他的喉嚨裏突然像堵了東西一樣難受,少女爛漫的笑容,是還不知讓她離京五年,正是他一手促成。當她知道的時候,還能對他這麽笑嗎?
他一手將她的手裹緊,“我可不能把你放成老姑娘。”
“我若是老姑娘了,千白哥哥也老了。”她不會告訴他,她跟皇上說過賜婚的事,已經被拒了。但皇上既然不會幹預他二人的婚事,那就無所謂了,隻是她還想看他去碰碰壁。
他輕笑,“睡吧。”
“我睡了,你就走了。”
“阿拂若是看不夠,待成親之後,日日夜夜都讓你看個夠。”他讓她躺下,手指撫過她的額頭,冰涼冰涼的。“睡吧。”
前世,這個男人並沒有對她這麽好過。她能感覺到,他在床邊坐一會兒,隨後從窗戶吹進的冷風就沒了。
他走了。
她選擇用成親來報複他,想看他感受到自己承受過的痛苦,當真隻是因為仇恨麽?
事到如今,自己也有些說不清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退路了。上一世他有多狠,她就有多恨。
宮靖白那日去見皇帝,正碰上晉陽王,一見到他,冷嘲熱諷,“七弟入宮來獻媚了?”
“三皇兄說的可是自己?”他反唇相譏。
晉陽王怒火中燒,自他出來後,恨不得將他撕碎後喂狗,餘高軒問斬,他又如何沒有受到波及?和秦氏的事,民間都在傳著,他的臉都不知道丟了多少。盛怒之下,他大打出手,拔起侍衛的劍就向他刺去,宮靖白一個側身,就躲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便一個手刀,打掉他的劍。
他吃痛,又是一掌向他劈來,這回他折了他的手,隻聽‘咯’的一聲,聽他發出痛苦的長鳴,而宮靖白就像丟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將他扔開。
“王爺!”侍衛根本不敢出手,見晉陽王被打傷,隻敢迎上去,查看他的傷勢,這骨頭錯了位,也不敢動。
“三皇兄,這禍從口出,話可是要掂量著。”他蹲下身,見他密密麻麻的汗水從額上落下,痛得說不出話來。
眼看教訓得差不多了,雙手一個用力,那骨頭恢複位置,又是一陣痛苦,放他們顧著宮允乾,他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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