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抄知府家那日,拂以聽外頭乒乒乓乓,好大陣仗,疑惑道,“這外頭搬家呢?”
“知府被抓了辮子,眼下七皇子自然不會放過他。”雲衡月已經調養得差不多了,琢磨著過幾日都可以回京了,這時候正靠在軟榻上看書呢。
拂以就坐了過來,“你怎麽知道,他不會把知府收為己用?”
“七皇子在通州時,就受過知府不少欺負,欺他一個皇子被發配至此,無權無勢。”
她原先想過,宮靖白小小年紀在通州,必然不會受到什麽好的待遇,隻是現下這麽一聽,倒還有幾分同情。“也是可憐人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看現在回報的,知府身上的菜葉子就沒少過。
“這隻是其一,其二......”他倒是故意賣了個關子。
“你說不說?”
他笑,“等會兒給我做棗泥糕?”
“這知府府上都抄家呢,還吃棗泥糕?”
“眼下我倒是有些想吃,若是沒有,本該記得的,可能也想不起來了。”他歎了口氣,她還能不知道他這心思?“嗬...還威脅上了?”最近的雲衡月越發得寸進尺啊。
他揚揚眉,倒是顯得無辜的模樣,“不敢,隻是覺得愛妃可能會想聽。”
現在就是怎麽著?他就跟個棉花一樣,她要跟他鬧吧,一拳打在棉花上,還別想能反彈回來。總覺得這幾日自己張牙舞爪的,在他麵前無理取鬧了。
“行吧,我做。”
見她服軟,他才坐直身子,“你我成親那日,七皇子來景棣王府打算搶人,他曾與馮一他們相互交戰,所用的便是虎斬,虎斬是江湖無間陵專有的招式,非無間陵弟子不得習得。”
她對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隻覺得奇怪,“這麽說,他竟還入了無間陵?”
他搖搖頭,“無間陵在此前在江湖上也是名極一時,但因長子屈五洲習得邪術走火入魔,怒殺十六門派的弟子,遭到眾門派追殺,無間陵的當家自廢經脈,依舊擋不住江湖怒火,自此後,無間陵就被江湖排斥,再未收過弟子。”
“可我記得七皇子離京後,就一直在通州,從未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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