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景棣王的權利蒸蒸日上,他一時間想不到法子。
論名望,他外出打仗,打退蒼國,保下邊境,在朝中盡心盡力為百姓著想,謀求安好,在通州也除了那惡名遠揚的知府,還通州一片清白,知道他七皇子憂國憂民的百姓有多少?幾根手指也還數不過來吧。
而雲衡月,去通州求了個雨,京城由阿拂來救濟災民,名義上還是景棣王府辦的事。光是通州引發的賑災問題就讓他收了不少民心,最主要的還是因為皇上把事情都交給他了。
小太子鬥不過他,皇上就給他找了個麻煩的幫手,他就不怕他死後,雲衡月盯上那個位置?
宮靖白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景棣王府代代下來,謹遵初代的教誨,為百姓,為皇上,清清白白,絕不貪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才是真正的清如水明如鏡。
“爺,七皇妃來了。”夜隨進來稟告了。
他蹙眉,“本殿現在不想見她,讓她走。”
夜隨應下,出去沒多久又回來了,“皇妃說,一定要見殿下,有要事相商。”
“讓她進來。”他倒要看看,她能有什麽要事。
傅辭緋在婢女的攙扶之下慢慢走進來,撫著肚子,“殿下!”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愛妃是...吃撐了?”
夜隨差點笑出來,但在這個嚴肅的情況下,他還是繃緊了表情。
“殿下真愛說笑。”她別起蘭花指,笑盈盈道。“臣妾是想告訴殿下一件喜事。”
能讓她這麽迫切趕過來報喜的事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上,“本殿記得,讓你喝了落子湯,莫不是你是要來討個欺瞞之罪?”
她的笑容瞬間僵硬,“殿下!!!”
“愛妃若是有這點心思,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如想想,如何做好本殿的——賢內助。”他的聲音殘酷而決絕,讓她方才的喜悅,仿佛成了一個笑話。
她跪下,抓緊他的衣袖,“不,殿下,這是殿下的孩子,臣妾是殿下的正妃,生的也是嫡子,為何不可?殿下,看在臣妾對殿下一往情深的份上,殿下就不能留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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