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也打算火上澆油,“算了,既然小施主遲遲不能作出決定,老衲也不逼迫,隻是一會兒在不解毒,你父親就算大羅金仙也無法救活!”
“你們...”此時隻有陳玲安跟小男孩站在一起,而其他人都站在老和尚一邊,“他還是個孩子,十年以後也是個孩子,要是你們自己的骨肉,會忍心讓他去送死麽?”
“不用他救了,你父親我來救!”
見林田苟發話,老和尚不滿的說道,“這可不是你們這些蒙古大夫能看明白的病!這是降頭懂麽?t國的國術之一,你們華夏人別小看了它!我說你不能解,你就不能解!”
“沒錯!大師都已經說了你不行,你還湊什麽熱鬧?”
“誰知道了!孩子為父母犧牲本身就是天經地義!”
“大師已經大發慈悲,這人還去搗亂,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林田苟在眾人看熱鬧時也上前檢查了男孩父親的傷口,確定以藥仙邪針的能力完全可以應付,不等老和尚開口說話,他已經開始施針在傷口周圍,很快由於銀針阻隔毒素擴散,傷口腫成了一個大血包,“去拿個盆子過來,不想死的就躲遠點,別沾到毒血!”
聽林田苟這麽一說,一群吃瓜群眾立刻退避三舍,躲得遠遠的,銀針紮破血包,黑色的毒血不斷流出,林田苟對醫生說道,“救人要緊,看看能不能在附近車站停個車,我怕毒血放得差不多了,這位老哥自身失血過多也扛不過去!”
“沒問題!我馬上去和車長反映情況!”醫生也看不起老和尚這種坐地起價的人,直接起身去找列車長。
男孩的父親已經開始退燒,體溫也趨向正常,男孩對著林田苟感激地說道,“大哥哥,謝謝你!我不用死了,我怕死,也怕爸爸死!謝謝你!”
林田苟摸了摸男孩的頭,笑著說道,“以後要聽爸爸的話,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有些人看起來慈善,其實心如蛇蠍!”說罷他看向老和尚,對方正想灰溜溜的向人群裏鑽,卻被林田苟直接叫住,“大師!你這降頭術還不過關啊!我一個蒙古大夫就解了,以後還要繼續努力!”
“你放屁!老夫的陰蛇降怎麽會失手?”老和尚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才感到不妙,很快乘客們就將剛才德高望重的大師打了個鼻青臉腫。
“把他帶到警察局!”
“媽的,看起來道貌岸然,實則是個敗類!”
“幸虧這位先生發現得早,否則我們全車都有可能倒黴!”
老和尚想要掙脫乘警的手銬卻無濟於事,“放開我,我可是玉佛寺修行的和尚!你們抓我,就要承受白龍王的怒火懂麽!我師父可是巴炎上師!就算到了t國警察局又如何?我想走就走!等我出來了,你們這些我見過的人,都要死!特別是這個小孩,你第一個就要死!”
“去你碼的!”林田苟一巴掌扇在老和尚臉上,“正好我也去t國,有能耐找我,我就住你們隔壁,隨時來!”
“就憑你能在玉佛寺隔壁住?”老和尚依舊嘴硬,惡毒的看向林田苟。
“老子住t國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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