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入書房之後,分賓主落座。撐傘人將手中青布纏裹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手中黑油傘一鬆手,那黑傘竟然淩空飄起,停在他頭頂一尺處,懸停不動。夜空雖感到奇怪,倒也沒有多問。
“這位先生,”夜空問道,“找我什麽事,為何說為此子而來?”
“我受人之托,要在今年八月十五月圓之日來為令郎封印。”撐傘人開口說道。
“受人之托?封印?”夜空不明白撐傘人所說的話。
“想必剛才的事夜先生已然心中明白,”撐傘人說道,“令郎一出世,便引得血月現世,天雷隨後而至。令郎的身份夜先生難道就不懷疑嗎?”
撐傘人話一出口,夜空心中一驚,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比自己還要了解手中的嬰兒。
“願聞先生賜教。”夜空急忙說道,聽此人的語氣,想必知曉嬰兒的身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夜空怎麽能不心急。
“實不相瞞,”撐傘人開口說道,“令郎乃是我三弟邪月轉世,今日托生於你家。”
“邪月?”夜空一臉疑惑,“三弟?”
“邪月是我三弟的綽號,真名葉不凡。”撐傘人平靜地說道,“當年三弟他辭親訪道,後得遇高人收他為徒,然而卻因他因行事乖張,性格亦正亦邪,後被逐出師門,逐出師門之後,他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犯下彌天大錯,引得修道中人的不滿,正邪兩派都對他不停追殺,引發無數場浩劫,最後導致天怒人怨,天庭派人捉拿於他,唉!”撐傘人歎了一口氣,“三弟性格桀驁不馴,最後落得個散功自爆,死無全屍的下場。”
夜空聽後,仿佛至若夢中一般,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三弟他修為精深,早已經提前預測到自己的結局,”撐傘人接著說道,“他後來找到我,告訴我他死後會轉世托生於夜家,並且告訴了我轉世時間,癸蛇年八月十五。三弟他深知自己怨氣重,殺氣濃,定會有異象現世,所以傳我封印之法,讓我今日前來封住他的泥丸宮,以免從小就一身邪氣。”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就是你三弟,也就是……邪月轉世?”夜空此時才明白了來人的用意,皺眉說道。
“不錯。”撐傘人回答。
“那天雷和血月又是怎麽回事?”夜空問道,“既然先生你知道會有天雷將至,為何不提前現身告知於我?你就不怕天雷要了我兒的性命?”
“天雷雖來勢洶洶,卻不會傷了這個孩子。”撐傘人笑道。
“你怎麽知道?”夜空追問。
“剛才的天雷之所以遲遲沒有落下,原因有三。”撐傘人說道。
“願聞其詳。”夜空說道。
“其一,”撐傘人說道,“夜先生你緊抱令郎,若是天雷擊下,必會傷到先生你,先生你宅心仁厚,天雷怎麽可能會輕易落下而誤傷好人呢?”
“其二呢?”夜空再次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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