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大堂。
“觀參見少將軍。”
“殷別駕,你此來見平,可是現今局勢出現了何變故?”
聞言,殷觀卻並未先行回複,而是著:“少將軍,你還有傷於身,還是先入坐,觀在慢慢告知於你吧!”
“好。”
二人落坐,從旁趙琳察言觀色,眼見著他們準備談論軍機要務,她不由立即站出道:“夫君,殷別駕,你們先行談論。”
“妾身先去砌一壺熱茶前來,暖暖身子。”
話音剛落,她遂便徑直退出大堂,向廚房行去。
等待著趙琳離去,此時殷觀才不由麵露憂色,正視著關平,一字一頓道:“少將軍,觀如若了實情,你切記不要激動,以免引發了傷口複發。”
“殷別駕,你吧,平有分寸。”
“少將軍,剛剛觀得到了緊急消息,是馬從事命數波信使拚死衝破吳軍的巡視返回的。”
“信使言:君侯已經傷重昏迷,現正於夏口城養傷,可君侯傷勢情況卻不容樂觀,眾多醫官都束手無策,難以救治。”
“醫官言,他們醫術平庸,以君侯的傷勢,非濟世神醫才能所救。”
“現隻是勉強穩定住了傷勢,並未擴散而已。”
“什麽?”
“父親傷重,昏迷不醒?”
陡然間,關平不由麵色勃發,瞬息屹立而起,怒極拍案,道:“為何如此?”
“乎!”
一記震怒聲,關平卻是不由扯住了傷勢,此時卻是隱約間作痛,有崩裂的趨勢。
見狀,殷觀立即麵色大變,連忙勸慰著:“少將軍,息怒,息怒啊!”
“如今君侯傷重,難以繼續統兵,我軍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少將軍您了啊,你可不能有所閃失啊!”
此言一落,關平麵色憤怒的心才不由徐徐平靜下去。
“殷別駕,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我軍怎麽會忽然到夏口了?”
一時,關平震怒以後,也不用瞬間反應過來,不由茫然不解。
聞言,殷觀喃喃解釋著,一五一十的將漢津大捷,大破陸遜,隨後關羽又采納馬良之策,率眾襲取夏口,卻於半道上所遇甘寧所部,雙方展開激戰。
然後,關羽率眾全殲錦帆軍,奮力以傷換傷,擊殺甘寧,又奪取夏口的這則情報告知了關平。
一席話落。
關平徐徐靜聽,隨後才道:“殷別駕,你是,父帥已經率主力將夏口重鎮奪取了?”
“的確如此!”
得到肯定,他又不由暗自沉吟起來,半響無語。
良久,關平才道:“照此看來,那我軍反攻的時機便已經到來了啊!”
“咦?”
“少將軍,此言何意?”
“如今君侯傷重,我軍又奪取了夏口重鎮,孫權必將會於境內廣召集軍士,抵達夏口,以期重奪城池。”
“少將軍,你怎麽能,我軍反攻呢?”
徐徐相問,一旁的關平卻是麵露大笑,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震怒,高聲道:“殷別駕,放心吧!”
“如若平不出所料,如今呂蒙即將便要收到全軍撤兵,停止爭奪荊州的戰略行動了。”
“這豈不是我軍的機會?”
“撤軍?”
隻不過。
聞訊以後,殷觀卻是茫然不解,不知關平為何如此肯定。
………
接下來,江陵城內,大街巷,各處進皆張貼著征召神醫的告示。
當然,為了穩定軍心,告示當中也並未透露出關羽重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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