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枉?”
冷哼一聲,徹裏吉怒喝著:“來郡丞,趁漢軍不備之際一鼓作氣奪取江油,直接威脅雒城、綿竹等成都前哨之策可出自於爾?”
“現本王的數千精銳兒郎到此卻被早已準備好的漢軍突擊而潰敗,損失了好幾千眾,南渠帥陣亡,可爾等卻安然無恙的返回,還不速速從實招來,爾是否從最初陰平陷落之際便投奔了漢軍而假意前來歸附本王,實則卻是蜀賊內應?”
一席狂怒般的暴喝,徹裏吉再次厲聲道:“似爾等這卑鄙之徒,若不從事招來,今日本王定讓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羌王冤枉,冤枉也!”
望著徹裏吉那凶狠並充斥著殺戮的眼神時,陰平郡丞瞬息間已是臉上笑意不再,留下的隻是苦苦哀求以及畏懼,哭喪著臉跪地求饒著。
“羌…羌王,此事人真是冤枉的,人為陰平郡丞時確實廣派遣細作深入川中各地詳細探查過,平日裏江油郡守備的確薄弱,實力不堪一擊爾!”
“正是如此,人才會鬥膽向羌王獻此策,本意是想讓羌王早日破開蜀中層層險峻關隘,率大軍兵臨成都城下,迫使大耳賊投降。”
到這,陰平郡丞原本哭喪的臉卻也是頓時間順變,變為了一副無助的表情,語氣哽咽著:“可羌王卻有所不知,人與南渠帥行經還在半道上時便曾收到了斥候刺探到的軍情,那大耳賊早已秘密派遣了數千精銳的西涼騎士以曾經威勢響徹西涼大地的馬超為將抵達了江油城鄭”
“鑒於曾幾何時馬孟起的名聲何其之高,又兼其確實勇武過人,我大軍中難以有匹敵之將,當時人便覺得此次計劃有變,恐怕突襲江油會生變故,便竭力勸誡南渠帥讓其率眾回返與羌王合軍一道強攻白水關,以避免於野外遭遇神威難測的將軍。”
“可人卻並未料到,南渠帥興許已被奪取江油,兵臨成都城下的大功給衝昏了頭腦,無論人如何勸卻都執意要先行攻取江油城再,並放出狂言膽敢馬超敢來,必叫其血濺當場。”
“並且,由於饒一力堅執反是惹怒了南渠帥,便被其下令押在後軍看管待戰後再做處置,也正是因為如此,人才會在馬孟起的突擊之下躲過一劫。”
“還望羌王明鑒!”
一時,陰平郡丞著著竟然顯露哭腔。
隻不過。
由於在江油城下的夜襲戰中,馬超率眾趁夜突襲羌人營寨,因羌卒倉促抵禦不及時而導致被漢軍騎士鑿穿了大營,至於南渠帥也成為了馬超的槍下亡魂。
陰平郡丞由於提前有所準備而逃過一截。
現在為了擺脫被猜疑、泄憤的困境,他急中生智卻是添油加醋一番謊話,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了已逝的南渠帥身上。
話落,陰平郡丞臉色還流下了深深的熱淚,痛哭流涕著:“南渠帥,您放心走好吧,人若此次僥幸不死,必將向羌王請調大軍圍殲西涼錦馬超,為渠帥血仇!”
此話得咬牙切齒,仿佛恨得牙癢癢般,真要生吞活剝馬超一般。
此情此景下,羌王徹裏吉眼瞧著陰平郡丞的神情不似作偽,仿佛真情流露般,卻也不自覺間打消了幾分怒意,但還是厲聲喝問著:“汝此話當真?”
“啟稟羌王,人所言句句屬實,不然羌王可征召跟隨人一同逃回的軍士進行盤問,了解真相。”
此話一落,陰平郡丞臉上才勉強恢複了些許笑意。
可此刻周遭諸渠帥卻是一致義憤填膺對其口誅筆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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