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徐徐跳下戰馬,雙目仿若炯炯有神般盯凝著身前二人,其間一人七尺五寸身軀,麵如冠玉,眉宇間眼神清秀,活脫脫一美男子,此正是州泰也!
而另一人則身長八尺,目若朗星,麵上、手背皮膚黝黑,較為粗狂,但卻無形間有一股氣質。
此便是石苞也。
望著眼前二人便是州泰、石苞,原史上曹魏後期的四大名將之二,關平忽然莫名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激動之色。
石苞、州泰啊,那可是與王基齊名般的人物也,都曾跟隨著司馬師、司馬昭平定了淮南三叛並擊退了孫吳的進攻。
這二人投之,他豈能不喜?
關平趨步漸進走向二人,麵露著笑意,他也絲毫不懼二人有借機刺殺的想法,以關平的武勇再有防備之下,縱使有人心懷不軌又能如何?
“石苞,本將有所耳聞你乃渤海南皮人士,而州泰乃南陽郡人,卻不知你們如何匯聚一起前來投奔本將了?”
這則問題關平也有些疑惑不已,不由相問著。
這二人怎麽摻和到一起了?
一語落的。
石苞麵露苦笑,語氣上有些無奈:“少將軍,前來投奔你實屬無奈之舉也。”
“此話怎說?”
“苞在去歲之前曾販鐵至長安,遂一直居於此,但今歲正值大漢陛下誓師北伐之際,魏征西將軍曹真一麵部署防禦的同時,另一麵也大肆征召軍士,而我自覺胸懷數分韜略便前往投魏軍,可卻在軍中深受排擠,難以生存,更別提建功立業了。”
“無奈間便做了逃兵,但此乃死罪,我又隻得奔往五丈原投入陛下的北伐軍,而被安排入張將軍所部的張達麾下。”
“可此人完全就是一卑鄙小人,克扣軍士的戰功已為己用,若生怨言者勢必會被其滅口。”
話落至此,石苞麵色也難以平靜,徐徐道:“連連的投軍無果,關中也無了容身之地,苞隻得隱姓埋名隨波逐流潛出了武關到了南陽境內,而由此得以於州兄結交。”
此言落下,一旁州泰也不由笑著道:“我等一同前來投奔少將軍也是出自泰的主意,當聽聞了苞兄的總總投軍遭遇後,我亦深感同情,也聽聞少將軍一向禮賢下士,有廣納賢才之心,我才勸說苞兄前來試一試。”
二人各自一言一語,將事件的來龍去脈侃侃分析著。
說罷,關平望著二人,拱手大笑著道:“哈哈。既然石兄,州兄都如此信任平,平又豈能虧待你等?”
“你等便先留於帳前聽命吧,待立功以後我自會將你等功勞如實上報給父親定奪!”
得到關平收留,石苞、州泰一時也是大喜過望,連忙跪倒於地,稽首拜謝著。
他們都著實未想到,自己二人乃是從敵國且還是敵對勢力一方投奔的,關平竟然絲毫沒有懷疑他們是奸細抓起來盤問而是直接留於帳前。
此舉可謂是充分說明了對他們的信任。
一念之此,二人也是感激得痛哭流涕,心下暗暗升起士為知己者死的情緒。
但忽然間,關平好似想到了什麽,麵色陡然大變,隨即連忙詢問著石苞:“苞兄,據你所說,你曾在我三叔營中待過?”
“嗯。”
眼瞧關平如此大急的神色,石苞一時有些懵懂,但還是如實回道。
“那張達可有何異常之舉動?例如心懷不軌類似的?”
“這……這應該沒有吧。”
徐徐說著,但腦海裏又回想到了什麽,石苞楞了一下,還是說道:“不過,好像張達此人近日來於營中怨言頗多,我當時好像無意間都耳聞其曾數次在張將軍背後說其不是,說什麽自從有了巨扶以後便忘記了他們老弟兄等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