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紫來看她,“那怎麽最近你都不愛和二哥玩了?”她早就發現了,隻是一直都沒有提,這兩兄妹鬧得時候她腦子都是疼的,好的時候又讓她笑的不成。
“最近莊子的人都去給他請安,我去做什麽了?”阮安玉移開話頭,不想在說阮雙行了。
冬紫來招手讓她過來,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她,“今早你二哥來給我請安時候,讓我給你的。”
阮安玉握住盒子,打開就看著是對小絨花。
她眸子熱了下。
這是她有一次跟著他出去玩,看著有個小姑娘頭上戴著很喜歡的,結果河間府沒有這個款式。
她就告訴阮雙行能不能當做新年賀禮給她。
這算什麽嘛!
阮安玉鼓著腮幫子看冬紫來,金豆豆就開始啪嗒啪嗒的落下。
“哎喲喲,怎麽就哭了。”冬紫來趕緊把娃娃抱著膝頭給她擦眼淚,“大過年的怎麽就哭了。”
阮安玉捂住臉,嗚嗚起來。
“二哥壞死了!”
冬紫來哄著娃娃,最後看靠著她懷裏睡下去的人,著實哭笑不得,叫了管桂進來,“你把大姑娘送來的東西給二少爺送去,在帶一句話,就說他的東西六姑娘很喜歡,讓他今日若是忙完了,過來替我帶帶六姑娘。”
管桂哎了一聲,抱著東西就出去了。
晚間去鹿鶴堂用飯,阮雙行來晚了,入了飯廳給阮老太太請安後,目光落到抱著飯碗臉都要進去的人,就見她腦袋上掛著她送的小絨花。
但看著小丫頭打過來的目光,阮雙行眼底閃起的笑意消散殆盡。
吃完了飯,阮安寧拉著她和阮雙行下棋,結果覺得自己太菜了,就靠著羅漢床呼呼大睡了,阮安玉接過殘局繼續下。
似乎感覺阮雙行要說話,阮安玉就道:“二哥若是要解釋那日我聽著的話,就不必了,我不想信。”
她望著俊逸的青年,她想要的不是他幾句可以自圓其說的解釋。
她也知道阮雙行曉得,她想要的就是一句道歉。
可他就是不願意說。
不願意說,便就是他覺得那些話是無錯的,隻是被她偷聽了去,是她自己找堵。
阮安玉捏著棋子,心中也突然來了氣,突然就不想讓著阮雙行了。
不過五顆子,阮雙行就赫然發現小丫頭和以往的棋路不同了。
在此之前,阮安玉都是沿用的阮雙行的棋路仿照著走著的。
不到兩刻鍾,阮雙行就落了棋子。
棋局最開始就是逗著兩個小妹玩的,布局極其簡單,阮安玉看著他,撐起身子從他盒子那處一枚白棋,替他壓了下去,頃刻就火了小片。
“二哥,我不是傻子。”阮安玉說完這句話,就下了羅漢床,走出院子了。
阮雙行盯著那枚替自己下的琪,笑了笑,隨後撿了起來,重新落下。
瞬間,半麵江山不禁活了過來,還鉗製了阮安玉的局勢。
阮安寧這時候也醒了,看著密密麻麻的棋子,歎了口氣,“安玉好厲害。”她揉了揉眼睛,“二哥,我聽母親說你開年要去京城,不如把安玉帶著去吧,她想大姐姐了。”
阮雙行看她,淡淡說:“你就知道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