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玉乖巧的點點頭。
既來之則安之吧。
再則,阮安仙那陣仗,明顯就是要把她和阮雙行都徹底留在京城之中。
阮安仙可是個勢在必得的姑娘,阮雙行如今對上這個姐姐還是有點氣候不夠的。
倒不是氣候不夠,是阮安仙在某些事情上的堅持算是厚臉皮了。
恰好,阮雙行就不是個厚臉皮的存在,所以算是棋輸一著。
罷了罷了,住著吧。
***
隻是,阮安玉著實沒有想到的是,一連著三日,她都沒見到阮二哥了。
眼下已是春日了,她見來找他玩的裴絕,坐在她的秋千示意她推他,翻了個碩大的白眼。
她嘀咕,“你和個姑娘搶秋千做什麽。”
“憑什麽男子就不能蕩秋千了?”裴絕不開心,“剛剛我推你了,現在該你來推我了。”
二人玩的的時候隻有個丫鬟在遠遠的望著。
裴絕跟阮安玉玩的時候都比較正常,反倒是阮安玉有時候會突然罵裴絕兩嗓子了,下人也都嘴巴嚴實,這些不該說的都不會去張老太太麵前嚼舌根。
“裴絕,你知道我二哥在做什麽嗎?”阮安玉問他。
裴絕呲牙,“你給我推秋千我就告訴你。”
阮安玉捏緊了拳頭,著實想揍他,還是推著他開始上天。
“你二哥去安家上學了。”裴絕道:“昨日我回府路上還看到他和人吃酒去了。”
阮安玉含恨。
伯爵府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自在,她不能隨意的出府。
雖然大家夥對她都很好。
可是見不到阮雙行,這要是時間一長這哥哥把她給忘記了怎麽辦,本來這兩年來,都是她不要臉的黏著阮雙行啊。
不行啊,得去繼續混著眼熟啊。
不然日後怎麽攛掇阮雙行在合適的時候,幫她殺章舒弘報仇啊……
“裴絕。”阮安玉看他,“你帶我去外頭玩吧。”
阮安仙是不許她單獨從院子出去的。
眼下她在養胎,又是頭胎著實惱火,每日都在睡。
裴絕算是伯爵府很特殊的存在,隻要不殺人,幹什麽都沒人管。
裴絕想了想,問她,“那你能給我什麽好處?”
“你還真是會做生意。”阮安玉就道:“我沒錢,也沒權,平時就得點糕點,眼下被你們說胖,糕點還是搶你的那份兒吃的,先欠著,日後我長大了請你吃飯。”
裴絕想了想,點點頭,“成吧。”
院門的人瞧著被裴絕帶出來的小安玉,忙笑著過去,“裴少爺,世子夫人說了,六姑娘不能自己出去的。”
“我會把她送回來的,我帶她去爬樹!”裴絕說完,扯著阮安玉衣袖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橘白輕輕咳嗽了一聲,埋著腦袋跟著走了出去,戰戰兢兢,“六姑娘,要是管桂罵我你可要幫我說話。”
“別怕,姑娘給你撐腰!”阮安玉笑笑。
裴絕把他丟到阮雙行的院子,就有人來找他說的他的母親來府邸了
“母親?她來做什麽?”
阮安玉就看裴絕一副吃屎的神情,被兩個婆拉著離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