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難不朝著故意為之兩個字上麵想。
裴絕在怎麽都是侯府的公子哥,值得阮安漣這個想著一門心思攀上高枝的姑娘去謀和。
幾句話打下來,屋子寧靜了片刻。
阮安玉看哭哭啼啼的人,“五姐姐說她是提嶽姨娘出去采買東西,事關五姐姐清白名聲,還是問清楚的好。”
她又道:“五姐姐還是別哭的好,有些人吃你哭這一套,見你一哭什麽都不問,可有些人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即便你哭暈了過去,也要一盆涼水將你潑醒問清楚。”
阮安漣拽著心口,“六妹妹,我知你不喜歡,可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我還有更難聽的話,你要聽嗎,我好端端的走著,怎麽會自個踩著自個裙擺了?”阮安玉直接了當,“我攙著你,你摔了,怎麽會去裴絕身上,好生奇怪,你不覺得嗎?”
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隱隱約約回憶起來,感覺是被兩股氣力推了下。
阮老太太放在小案幾的手慢慢的捏緊了去,也知道這件事情不管如何,既已發生,那麽,就必須要給出個說法來,天知道剛剛還有那些人看到了。
且不問清楚就按著裴絕的腦袋,難保不會出惡果,他是單獨來的河間府,表麵是陪著阮雙行來家裏轉轉,實則是陪著來辦皇差的。
阮雙行也說:“祖母,安玉說的對,不管如何,要把來龍去脈弄清楚。”他看裴絕,示意他什麽都不要做,萬事都有他。
阮遠喬當即道:“阮雙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安漣也是你的妹妹。”
阮雙行將阮安寧護著,“所以,我就要因為一個妹妹,去委屈另外一個妹妹,我同五妹妹不熟,但深知安寧是個不會說謊話的姑娘。”
阮安寧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小聲叫了聲二哥。
阮雙行拍拍她的肩頭,讓她不要害怕。
阮老太太見二人爭執起來,幹脆道:“派人去問,看看是不是嶽姨娘真的要采辦什麽東西,還是府邸沒有的。”
見此,阮安玉又道,“再則,裴七哥我記得你來時沒有帶小廝,可是有人知道了什麽?”
“我不過偶遇你們二人打個招呼,小廝我派出去做事了。”裴絕知道阮安玉的意思,“我帶的人都是心腹,絕對不會做任何背叛我的事情。”
很快詢問的人就回來了,回話道:“嶽姨娘的確身子不大爽利,需要的東西也是府邸恰好沒有了。”
屋子陷入寂靜。
阮老太太目光落到阮安漣身上,又落到裴絕身上,覺得著實不妙。
阮雙行忽而直接開口,同裴絕道:“我記得這次巡鹽的差事落到了你手中,你身邊似乎還沒有幫襯的人。”
巡鹽不是小事,且不說賺的鍋滿盆滿的,隻要你好好去帶回錢財,陛下自然會記住你,且重用你。
不得不說,打蛇打七寸,阮雙行直接將話沒有一點猶豫的拋了出去,他揚聲幹預話頭:“先將六姑娘和七姑娘帶到偏隔去。”
他看被打了不說話的阮安寧,“無礙,事情解決完了,我陪你一道回去。”
這件事情,他要探探趙長竹的口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