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狼哥就有些支撐不住了,麵對瞿俊民猶如疾風驟雨般的攻擊,手忙腳亂,伴隨著幾聲痛呼,他接連後退了幾步,嘴裏連連求饒。
“大哥,是我們眼瞎,給你賠禮道歉,您大人不記人過,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瞿俊民此時也有些乏力,見好就收,不過在此之前,他又狠狠踢了剛才動匕首的黃毛幾腳,踢的黃毛嗷嗷直叫。
“吧,是誰叫你們來的?”
“是張成。”
“他怎麽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裏?”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打電話把我們叫到這裏,讓我們盯著,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動手,剛才正好看到你們走進這條巷。”
瞿俊民恍然大悟,以現在的情況判斷,張成應該是從申遊那得到的消息,他又問道:“他現在去了哪裏?”
狼哥回道:“他和我們碰麵之後,就開車走了。”
“他給你們多少錢教訓我?”
“先給了三千,事成之後再給三萬。”狼哥心翼翼地答道。
“我的胳膊就這麽廉價?!”瞿俊民譏笑道。
狼哥幹笑道:“其實我們也就而已,最多隻會打一頓,打折了胳膊,要是報警,我們也吃不完兜著走!要不這樣,這三千塊,我孝敬您了!”
著,他想從口袋裏拿錢,破財消災。
瞿俊民道:“行了,誰要你的錢!不過,你們得幫我做件事情。”
“您。”
“還回去,明白不?”
狼哥連連點頭道:“明白,我一定讓您滿意!”
瞿俊民冷哼一聲:“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沒做,到時別怪我不客氣。”
狼哥連忙點頭哈腰地做了一番保證,隨即目送著瞿俊民和趙琦離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狼哥,就這麽算了嗎?”一個混混齜牙咧嘴地問道。
“不然怎麽著,你打得過他嗎?”狼哥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可是他把咱們打成這個樣子,也太可恨了!”
“我就不氣了?不過,這事冤有頭債有主,張成那混蛋根本沒有告訴咱們,這家夥這麽厲害,咱們去問他要些精神損失費,總是應該的吧!”
“對對對,那混蛋分明就是想把咱們往火坑裏推,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不提那幾個混混在那義憤填膺,趙琦和瞿俊民快步走出了巷子。
瞿俊民往後麵看了看,便連忙甩了甩手:“瑪的,手疼死了。”
趙琦愣了一愣,隨即笑道:“早知道你有這麽好的身手,當初遇到綁架黃安康的綁匪,也就不用跑的那麽辛苦了。”
瞿俊民:“那可不一樣,當時咱們手上又沒有武器,萬一綁匪手裏有什麽槍械,和他們拚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起來,怎麽沒聽你過你練過?”趙琦多少有些好奇。
瞿俊民長歎一聲:“哎,我以前在武校練過一段時間散打,因為年輕氣盛,把人給打了,讓我爸媽賠了好些錢,之後我就退學了。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散打的,要不是因為出了這件事情,不定我現在已經是散打冠軍了。”
趙琦:“世事無常,有些時候就是這麽無奈,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徒增煩惱。”
“對,現在的生活也挺愜意的。”瞿俊民嗬嗬笑道。
“對了,那個張成怎麽對你恨之入骨?”
“那子就是犯了紅眼病,我不是撿了一個大漏嗎?本來東西是他看上的,但他壓的價低,老板不肯賣給他,他便放棄了,我才上的手。之後,他得知我撿了大漏,就心生不爽,在外人麵前我搶了他的漏,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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