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業看了一眼菩薩像,便扭頭看向了那件瓷器,越看越是喜歡。
別說是馮永業,趙琦和潘昶也覺得這件瓷器頗為有趣。
其突破曆代葫蘆瓶遵循之自然形態,將下部矮化變形,圈足加厚,從而更顯端莊穩固,同時為上部舒展的S型雙耳騰出空間。口部及雙耳飾青花花卉,腹繪佛花,邊飾纏枝花寬帶紋,青花色澤凝重,胎質潔白,釉麵肥厚瑩潤,符合永樂時期的風格。
馮永業收回目光,笑著說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麽好的東西,見者有份,你們覺得呢?”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已經掛了,現在基本上都在用\咪\咪\閱讀\\。
馮永業用挑釁的目光,掃視了潘昶和趙琦。
潘昶看向“土撥鼠”,“土撥鼠”也非常尷尬,但他又不能開罪馮永業,隻得把潘昶拉到一邊,小聲商量了一會,這才讓潘昶同意下來。
接下來,雙方分別鑒定這件青花瓷,趙琦看過之後,又把目光投向了菩薩像,打量了一會,就把菩薩像放了回去。
潘昶看著馮永業淡淡地說道:“我覺得咱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你想價高者得,還是其他的方案?”
馮永業笑嗬嗬地說:“價高者得可不是什麽好主意,咱們又何必和自己的錢過不去呢?我覺得咱們玩個遊戲定勝負,誰輸了放棄,怎麽樣?”
潘昶和趙琦對視了一眼,問道:“什麽遊戲?”
馮永業對著“土撥鼠”說:“我記得你這裏有投壺的道具吧?”
“土撥鼠”點了點頭,心裏鬆了一口氣的東西,莫名有些失落,看來想多賺點錢是不可能了。
趙琦見原來是投壺遊戲,便答應道:“我比,你說什麽規則?”
據《禮記·投壺》記載,以盛酒的壺口作標的,在一定的距離間投矢,以投入多少計籌決勝負,負者罰酒。常在宴會上玩,以助酒興。據《舊唐書》卷16《穆宗紀》記載,給事中丁公著說:“前代名士,良辰宴聚,或清談賦詩投壺雅歌,以杯酌獻酬,不至於亂。”在酒席宴上,士大夫們飲酒、賦詩,還玩投壺這種遊戲。
“不急,先把投壺的道具拿來了再說。”馮永業老神在在,顯然是對自己的投壺水平很有信心。
趙琦心中冷笑,他確實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但誰讓他眼力好,投壺這種遊戲,對他來說是小兒科。
“土撥鼠”把比賽的用具拿了過來,他用的瓶還是貫耳瓶,旁邊有對稱的兩隻中空的耳朵,口徑比中間的瓶口略小一些,可以把投壺用的箭矢投進兩耳。
馮永業見道具都拿來了,說道:“咱們也別玩的太複雜,投壺距離兩米,四矢一局,分上下兩場,投中壺口得一籌,連中每次再加兩籌,比如我連中三次,加上每一次,一共十籌,貫耳算兩籌,連中貫耳每次再加三籌,雙耳算十籌,上半場平局或者誰輸就喝半斤二鍋頭,必然一幹而盡,之後等十分鍾再進行下半場,最後兩場的分數加起來定輸贏,行不行?”
趙琦說道:“如果我能投中兩次雙耳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