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府。
飯桌上,李知縣問道:“子墨,金誠這件事你怎麽看”。
李子琪把包子一放,搶先說道:“這還不明顯,據我所知,就是那杏林堂陳夏搞的鬼,這個我可以作證,半月前,在宜春樓,他和金誠鬥嘴,後來,兩人又作詩爭那嶽靈兒的寵,那陳夏草包借用李白的詩詞,金誠原創一首詩詞拔得頭籌,那陳夏懷恨在心,所以報複唄”。
李知縣心道原來如此。
知縣夫人好奇道:“啊,那金誠居然會作詩,你說說看,是什麽樣的詩詞,說不定他也是抄襲別人的詩詞,你讀下我聽聽看”。
子琪搖頭晃腦道:“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怎麽樣怎麽樣”。
李知縣也重複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好詩!好詩!妙哉,我感覺怎麽不對,那啥,琪兒,你怎麽知道得如此清楚啊”。
李子琪囧得滿臉通紅,要是父親和母親知道自己也到了那煙花之地,不被罵死才怪。
李子墨立即插畫道:“哦,是我告訴妹妹的”。
李知縣道:“難怪,沒想到那金誠肚子裏還有點墨水啊,這首詩詞確實是他原創,哦,我剛才問,子墨,你怎麽看待這個事兒”。
李子墨不知父親是什麽意思,詢問道:“父親,你覺得應該如何是好啊”。
李知縣道:“不是什麽大事兒,最好是患者家屬自己撤訴最好”。
李子墨道:“父親,我懂了,我會想辦法,家屬不就是想訛點錢嘛”。
子琪立即道:“那需要多少錢,我們知味軒出就可以了”。
李子墨嘿嘿笑道:“哎呦喂,這知味軒才開一天張,就如此財大氣粗了,我的好妹妹”。
李子琪又把知味軒第一天開張的豐功偉績講了一遍。
李知縣和夫人聽了也是心驚。
夫人驚訝道:“啊,才開一天張,就有上千兩銀子現銀啊,真是想不到金誠這什麽會員製度是怎麽想到的,要不什麽時候請他到府上聚一聚,我倒對他有些好奇了”。
李子墨也是後悔,當初沒有投點資,笑道:“那我盡快去把事情搞定,爭取明天就把誠老弟放出來”。
李知縣阻止道:“不急,不急,先讓他多待幾天再說”。
眾人驚訝,詢問似地望著他。
知縣解釋道:“太容易出去了,感覺事情好容易處理一樣,先讓李家著急下嘛”。
李子琪道:“別太久了吧,知味軒還要他坐鎮呢”。
李子墨嗬嗬笑道:“我的好妹妹,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真是女大不隨母啊,居然敢和父親唱反調了”。
知縣夫人道:“子墨別瞎說,大家聽父親安排就是”。
知縣吩咐道:“子墨去處理這件事情,不要留什麽後遺症啊”心道這種事情最好還是私下處理,達成和解撤訴是最好的。
晚上,縣衙牢房。
李子琪把飯店的事情忙完就急急趕了過來。
見牢房裏的被子居然不見了,心理不高興,把獄頭喊過來,興師問罪道:“金大哥的被子呢”。
知縣府。
飯桌上,李知縣問道:“子墨,金誠這件事你怎麽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