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誠道:“你想想,假如我們手術台上不是兔子,而是那無為觀的胃穿孔的乞丐,我們在手術台上把病人的穿孔部位縫合起來,然後把那腹腔清洗,我們就可以救活病人,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的事情”。
一芳不屑道:“我覺得你這想法倒是神奇,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兔子是兔子,人是人,這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金誠見她畢竟是自己的麻醉師,不得不耐心解釋道:“師妹,我要怎麽說,你才相信呢,我告訴你吧,這人和兔子都是一樣的,我們隻要把無菌工藝掌握好,就是腦袋裏出血,我也能把他治好,這胃穿孔治療基本上是最簡單的疾病了,你要相信我”。
一芳嗬嗬笑道:“還腦袋出血,我看你是腦袋的經搭錯了”直接不相信他。
金誠無論怎麽說,她也不信,自己實在是無語,也不想再費口舌了。
送走一芳,金誠正待上床。
一個黑影飄了進來,門也是吱呀一聲,然後又無聲的關了上來。
金誠心裏嚇得砰砰直跳,以為是鬼進來了,但是自己畢竟也是無產階級信馬列不信鬼神的,心理還是定了定神,往桌邊一瞟,椅子上坐了一個黑衣美女。
他調皮道:“好久都沒看見過你了,怎麽又突然想起來看我了”。
黑衣人冷冷道“我經常來看你,你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金誠聽她說自己經常來看自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道你這神不神鬼不鬼地在我臥室出現,這TM也太瘮人了,我都沒有隱私了,看著黑衣人道:“這不好吧”。
黑衣人道:“這有什麽不好呢,我覺得蠻好啊,我主要是來看看你死沒死,怎麽樣,回憶起我了沒有”。
金誠汗!回憶起過屁,調皮道:“你摘下麵紗,讓我看看”。
黑衣人冷冷道:“我看一芳那小妮子水平有限啊,我不得不懲罰她下了”。
金誠聽她說要懲罰一芳,急道:“啊,別介,這個也不怪她,我這病吧,難好,你不要著急”。
黑衣人道:“你要我摘下麵紗,你給我個理由”。
金誠心道這要個屁理由,你要是長得傾國傾城呢,我也就陪你玩玩,你要是是個醜八怪的話,我則想辦法把你打發了。
他試探問道:“我這個病吧,說容易治也容易,說難也難”。
“那你說說咋個容易法”她繼續冷冷道。
金誠道:“我這個病需要刺激,比如說我以前喜歡的美女,把那個美女送到我跟前,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你說是吧”。
她哼哼道:“你少貧嘴,你沒想起就繼續想,直到你想起來為止,否則的話,你實在想不起來呢,我會當你死了”。
我勒個去!這是啥情況,當我死了這句話怎麽理解。
金誠別她這一頓嗆,心情都不爽快了,立即道:“那還給我點時間吧,這麽晚了,你先回去”心想先打發走再說。
她冷笑了一聲道:“咋了,想趕我走了”。
金誠道:“你想想,假如我們手術台上不是兔子,而是那無為觀的胃穿孔的乞丐,我們在手術台上把病人的穿孔部位縫合起來,然後把那腹腔清洗,我們就可以救活病人,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的事情”。
一芳不屑道:“我覺得你這想法倒是神奇,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兔子是兔子,人是人,這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金誠見她畢竟是自己的麻醉師,不得不耐心解釋道:“師妹,我要怎麽說,你才相信呢,我告訴你吧,這人和兔子都是一樣的,我們隻要把無菌工藝掌握好,就是腦袋裏出血,我也能把他治好,這胃穿孔治療基本上是最簡單的疾病了,你要相信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