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衙役見他還敢威脅他,這猶如捅了馬蜂窩樣,他氣急敗壞地去取鑰匙,另外一個衙役在遠遠看這一幕,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嘴巴這麽厲害,
以前吧,進來的人都是很客氣,他見這家夥居然還敢如此囂張,此時見搭檔來取鑰匙,立即阻止道:“肥老二,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知道他是誰吧”。
肥老二道:“他不就是那金太醫的敗家子嗎,我告訴你有人委托我要好好照顧他,你懂塞”。
“算了,現在上麵還不知是什麽態度,他剛才已經吃虧了,你別太過分”瘦衙役道。
肥獄卒停了手,心道不急不急,慢慢來唄。
這還吃得下,繼續餓,現在基本上是眼冒金星,嘴巴狠也沒用,現在是完全體會了人為刀殂我為魚肉這個詞兒的深層次含義,現在鼻子繼續留血,也不知道有沒有骨折,沒有辦法,隻有把衣服撕一塊胡亂塞住,前麵塞住了,鼻子和咽喉是相通的血又往咽喉灌。
這個慘!自己又撕了一塊更大的衣服,往裏麵塞,血才止住,隻是此時看上去有些搞笑,一個鼻子出氣,一個鼻子塞滿了衣服。
鄰山縣知縣府。
鄰山縣知縣姓牛,名字叫牛漢,兒子牛海,師爺三人正在翻看金府五味丸賬本。
牛知縣道:“師爺,這麽晚了,你把喊過來幹嘛,就為了看這個賬本啊”。
師爺是一個儒生模樣的人,姓趙,約莫50歲上下年紀,本是一個老秀才,精通筆墨算珠,已經在牛府工作了三十多年,以前本是牛府的管家,時間一長,發現僅僅當管家有些大材小用了,索性給了弄了個師爺編製兼牛府管家,關係可見一斑。
師爺一邊用口水沾了沾,眯著小眼,然後還在算盤上判了盤算珠,說道:
“老爺,首先我也以為是海少爺那朋友陳夏無事找事做,受了欺負來告一狀,然後我們也就象征性地關兩天象征性地處罰下,畢竟這金家也是大戶,還是朝廷命官,雖然現在是暫停職務,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還是要忌憚下的,哪知道,我有了新發現”。
牛知縣也是一個老秀才,按他的水平想要升官那是癡人說夢,但是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大方,不但對朋友,那對上級領導更是大方仁義,從來沒有說在崗位上想著為本縣老百姓謀福利,腦袋裏天天是怎樣巴結上級,十年前通過千絲萬縷的關係結交上了國舅爺,
從此以後,自己的官運亨通,升官發財基本上都是靠跑出來的,他拿著賬本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端倪出來,問道:“師爺,感覺也沒啥稀奇嘛,很普通的賬本啊”。
兒子牛海立即把答案揭曉道:“父親,這可不是普通的賬本啊,這是那金家五味丸的來往賬目,我們剛才統計了下,這一個多月來,已經生成交付的丸劑有兩萬瓶左右,另外還有;一萬瓶還是預定狀態”。
肥衙役見他還敢威脅他,這猶如捅了馬蜂窩樣,他氣急敗壞地去取鑰匙,另外一個衙役在遠遠看這一幕,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嘴巴這麽厲害,
以前吧,進來的人都是很客氣,他見這家夥居然還敢如此囂張,此時見搭檔來取鑰匙,立即阻止道:“肥老二,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知道他是誰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