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居道友所言極是。”立刻便有好幾個掌門和長老附議。
天居子身為正道第一人,說話自然無人反駁。
這時,葉恒突然有意無意地看了飛仙居掌門李厚一眼:“還有一事,葉某也是剛剛得知,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葉恒的神情有些古怪,讓李厚生疑,臉色稍稍有些難看:“葉道友,有什麽有什麽話隻管講便是,看著我做什麽?”
葉恒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幾分悲痛之意,輕歎了口氣道:“看來此事李道友還不清楚。五天前,飛仙居被魔教妖人襲擊,死傷慘重。”
“什麽!”李厚豁然站起,不僅僅是李厚,在場其他門派的掌門長老也都神色大變。
“李道友莫急,相信再有一兩日你們中便有消息傳來。”
“葉道友,還請慎言。天居山與飛仙居相隔不過千裏,以我張師弟的修為用不了兩三日便可到此,如果真發生了什麽變故,又怎麽會拖延到那時?”李厚臉上有些慍怒,至從七年前飛仙居慘遭大難之後,實力一落千丈,正道各派對待飛仙居遠不如之前那般客氣。
他來天居山之前,葉恒便借著交流道法之名,強行調查七年前宗門被屠戮一事。
李厚深知此時飛仙居地位大不如前,所以依舊強忍怒氣。
“張鶴道友也才此役中隕落了。”葉恒看了他一眼,用一種聽不出意味的語調說道。
“葉宗主,這個玩笑開不得,張鶴道友道如中階的修為……”李厚還未說話,與張鶴算得上有些交情的秋楓乾竟也失色地站了起來。
“哈哈。”李厚更是氣極而笑,怒道:“葉宗主,你無端編造此事,究竟有何意圖?十數日前,你我還在飛仙居一同論道,今日怎麽忽然說這等莫名其妙的話?”
“李道友,稍安勿躁。”葉恒目光中依舊有幾分沉痛,轉頭對古海道:“古師弟,此事還是你來說吧,另外把飛仙居門下弟子的親筆信呈給李道友。”
原來古海竟已從飛仙居趕到了天居山,古海歎了口氣道:“是,掌門師兄。”
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給李厚。
李厚認得信封上正是其弟子常劍字跡,微微一驚,連忙拆開信封,閱完信中內容,饒是以李厚的高深修為,身體也不禁晃了晃,神色一下子灰敗到極點。悲憤、痛苦、不甘等等不一而足。
眾人看著李厚的神色變化,哪裏還不清楚此事的真假。
這時,古海便將那日他與孫重二人在飛仙居的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李厚隻覺天旋地轉,腦海嗡嗡作響,胸口憋悶地無以複加,若不是強忍一口真心,怕早就噴出一口鮮血了。
李厚再也坐不住了,神色難看之極,半天才吐出一句話:“飛仙居有變,李某先行告辭。”
這時,天居子卻淡淡道:“飛仙居這慘禍實在讓人痛惜,想必李道友也不想讓所有正道同仁都經曆此等傷痛吧!”
李厚強忍憤怒,臉色難看到了極處,一字一句地道:“天居道友此話到底何意?”
天居子微微低垂的雙目終於全部抬起,目光完全落在李厚之上,有隱隱地寒意:“七年前方月門宗毀人亡,不知道此事道友可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