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柏頷首：“海女族人如今勢微，不太可能上岸來找人麻煩。不過能多少給邪道一些壓力，這也能平衡點勢力。”
“嗯。”若無行點點頭，“對了若兒，在山深處，人跡罕至的地方，我曾聽過不少關於遺跡的傳聞，但是因為陣法詭秘，無一人進去，不少人也慘死其中。”
若柏眨眨眼：“什麽時候的事兒？”
“自古便有。”
若柏若有所思。
“若兒，我聽聞你曾得到過陣法傳承？若是你能力夠了，可以去了解了解遺跡。”
……
揮別師門，若柏領著風秦上路。
山脈中、外圍，人並不算少，若柏沒看見多少稀罕的東西。
至於妖獸靈獸，這東西在兩萬年大戰之後，本就所剩不多，這些年來人族需要生存，更是獵殺不少。
入藥的入藥、弄做防具武器的弄成防具武器，如今因為靈獸稀少，一些可以飼養的靈獸，已經被各大宗門飼養起來。
至於妖獸，那沒法子。
該殺則殺，妖丹亦可有妙用。
“人族的生存環境，是愈加困難了。”若柏忍不住輕歎。
風秦遲疑幾秒，握住若柏的手：“無妨，還有我們呢。”
“我知道。”若柏拍了拍風秦的手，“你說我如今提倡全民修行，是錯是對？”
看看如今的資源，短短十幾年，消耗得比從前幾十年還快！
“可人族若不強起來，便沒法兒在大難之中保護自己。”
若柏抿唇不語。
這就像一個惡性循環。
因為天道給予的生存方式，每個種族之間，隻能弱肉強食。
如今人族強大，為了更強大不被吃，也隻可不斷殺戮，才能應得物資和生存空間。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天道怒於人族，又何嚐不是因為人族強大、過於殺戮，而引起了許多種族的怒？
因為消亡的種族太多，所以天道出手洗牌。
可這，難道又公平麽？！
若柏一瞬間想到了很多，閉眼凝吸，忽地入頓。
過了許久，神識和氣修都進精不少，才緩緩睜開雙眼。
她悟了“中庸”一字。
可中庸難。
因為人心向利，索取為天性。
“秦，走罷。”
“嗯。”
風秦沒多問，抱劍安靜地跟在若柏身後。
兩人直奔森林深處走去。
那兒人煙罕至，甚至有一些高出若柏幾個大境界的妖獸，隱匿不出。
每一步，若柏都走得十分謹慎。
遇到妖獸和靈獸，雖說有之前的一些頓悟，可是若柏也照殺不誤、絕不手軟。
——中庸，是人族未來的生存之道，也是人族敗落的原因之一。但如今危在旦夕的人族，卻絕不可以先履行中庸之道！
兩人走了一月有餘，終於在西北一處，發現了個殘骸建築。
剛剛走進，二人眼前景象猛地一變！
二人身上的衣物，也瞬間變了模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