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樂業講起來就更加有恃無恐的了,他甚至可以做到麵不改色的。
“等到李斯經理給我開門之後,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分鍾了。而我在外麵走廊站的這兩分鍾卻讓我懷疑起了李斯經理。”
“為什麽?如果說屋內太亂,那李斯完全有可能為了禮貌起見而先收拾再待客的不是嗎?”又一個記者挑出王樂業話裏的紕漏說道。
也許是剛剛王樂業強調的這兩分鍾,已經也提到了‘懷疑’這麽一個字眼,所以喜好以小見大的挑事記者便決然不會放過這麽一個機會。
王樂業倒是也不回避記者的犀利反問,而是鄭重其事地說:“引起這麽一個誤會是我疏忽了。因為我把一個重要的細節給漏了。”
林沐雲在送走大學生之後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王樂業已經坐在台上了。她目光溫柔如溪水潺潺的看著王樂業,仿佛他這顆明星就隻有她一個人能看見似的。
但要不是林沐雲有偽裝的裝扮,她溫柔的眼神被帽簷給遮擋住了的話,那別人看見了都是要想入非非的。
“這個重要細節就是在我所說的去李斯經理家之前,公司開了個會議,當時就是為了今天的記者招待會的場地做考慮的。但是因為申請場地就得找到校長,可是B大的校長卻是大家心目中一個比風還神秘的男人。”王樂業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對著中央的攝像頭說的。
因為他知道李斯、甚至是黃家一定會看這一次的記者招待會的,所以他盯著攝像頭看,就好像子啊盯著叛徒李斯看。
有句話叫做當你與人說話的時候,如果想要自己表達的事情以十倍甚至是百倍的效果傳遞給對方的話,那最好的辦法就是——EYETACT。
在一個個似乎真的進入了聽故事的角色中的眼神催促下,王樂業從分神中回過神來,繼續說:“由於李斯經理在會議上表現得很是了解那個校長,說是說什麽那個校長也不會答應我們的申請場地的要求的。於是,當時我和林先生等人就已經有所懷疑了。按理說,一個任何人都覺得神秘的人,怎麽會有一個人站出來如此篤定地了解他呢?”
王樂業說著說出一根食指,“隻有一個可能。”
“什麽可能?”主持人雖然也是分公司的人員,但是她對此次的事件卻不是了解很多,因為她既不是什麽高管的秘書,也不是什麽高管。
作為公司最普遍最普通的小員工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的,因為他們是比局外人稍稍內圍一點的人,但是不清楚程度卻是直逼局外人的。
主持人把疑惑脫口而出之後,她自己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就惴惴不安地不敢看向林鐵手,就怕他現在的臉色會更加鐵青,那麽自己魯莽說話,有失主持人本分的罪名就坐實了。
但是王樂業卻先主持人投去感激的目光,要知道對著一群不會講話的蘿卜講故事,與對著一群會提問會議論的人講故事,那兩種感覺是一點也不一樣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