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山葡萄一顆一顆泡好,眾人一顆一顆清洗以後,拿了篩子瀝幹水分,開始把葡萄捏碎在葡萄酒壇子裏。
整個釀製葡萄酒的過程,基本都準確到位,唯一麻煩的,便是後麵加糖的步驟了。
傅文竹記得前世傅容兒加糖的時候,都是偷偷一個人加的糖,傅文竹是個有心人,因傅容兒釀製葡萄酒,借過大房的米筒子,那米筒子一筒子一斤米的樣子,傅文竹便猜測傅容兒拿米筒子裝糖了。
傅文竹拿了幾塊糖果,哄著傅容兒的弟弟傅虎頭偷看傅容兒使用的糖的多少,傅虎頭告訴傅文竹,他二姐使用竹筒舀了三次糖在一個酒壇子,傅文竹這便知道了一個酒壇子,用的三斤糖發酵。
她當即舀了三斤紅糖進了葡萄酒壇子。
畢竟是第一次做葡萄酒,傅文竹心裏興奮的同時,又想著創新,她可不是傅容兒那種傻瓜,憑她的聰明才智,有了方子在手,自是要做得更好。
當即,她又拿了麥芽糖發酵了幾個酒壇子。
張氏在一旁有些擔憂,要知道家裏的家底,可都拿來收購山葡萄,買白糖了啊。
“大丫頭,這……這真的能釀製葡萄酒嗎?祖母這心裏,咋感覺不大靠譜?”
在張氏心裏,傅文竹畢竟隻是一個閨女,有什麽見識?難道比外麵的爺們更有見識?反正閨女養大了,不過換一些彩禮罷了,她可根本不相信這個天天養在家裏的大孫女,能有什麽出息。
也就自家老頭子,在那由著這個孫女折騰。
張氏的問話,自然讓傅文竹有些不喜,傅文竹知道自己這個祖母啊,心都偏到天那邊去了。
祖母的心裏啊,隻有傅家的男孩兒,自己作為女孩兒,作用隻是給她換銀兩的物品而已。
傅文竹想著自己掌握著天大發家手段呢,可不是前世那個唯唯諾諾的自己了,當即,便語氣有些不好,道,“祖母這話倒是好笑了,我要沒有把握,能讓全家跟著釀製葡萄酒嗎?祖母要是不相信,以後賺了的潑天富貴,你可別享受了。”
這話說得張氏訕訕的,張氏想著老頭子現在正對著這個孫女親香,她可不敢得罪老頭子,隻能抿了抿嘴唇,道,“你這孩子……祖母這不關心你嗎?”
說完話,到底扭頭出了屋子。
傅文竹家裏這是想著靠價值千金的葡萄酒發大財的,對於傅文竹的態度,自然分外的寬和,傅有德還在那喊,“死婆子,對著孩子咋呼呼什麽?你當孩子還是你那沒用的廢物樣呢?”
在屋子外的張氏身子僵了僵,對著門偷偷“呸”了一聲,漸漸走遠了。
等釀製完葡萄酒,已經深夜了,傅文竹一身疲倦朝著房間走去。
在她身後,她的親娘小張氏跟著她進了房間,等把房門關好,小張氏道,“文竹啊,那方子真的可以釀製出葡萄酒嗎?”
“娘,當然可以的。”
雖然她娘也難免心疼一些,但到底是自己的親娘,自己要想得到潑天的富貴,還得讓自己親娘立起來,傅文竹雖然語氣不耐煩,還是忍耐著和親娘有一句沒一句說著。
等山葡萄一顆一顆泡好,眾人一顆一顆清洗以後,拿了篩子瀝幹水分,開始把葡萄捏碎在葡萄酒壇子裏。
整個釀製葡萄酒的過程,基本都準確到位,唯一麻煩的,便是後麵加糖的步驟了。
傅文竹記得前世傅容兒加糖的時候,都是偷偷一個人加的糖,傅文竹是個有心人,因傅容兒釀製葡萄酒,借過大房的米筒子,那米筒子一筒子一斤米的樣子,傅文竹便猜測傅容兒拿米筒子裝糖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