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說的這話,傅義當然沒有說過。
傅義根本不見張氏這人。
傅家村當初的磚瓦窯建立,是按照村裏人出錢集資建立的,有錢的人家出錢,沒錢的人家出人力,人力可以折合工錢,也可以當初本錢投入磚窯作坊。
傅家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喜歡拿喬,總覺得傅義一家就是他們的盤中餐,是拿捏的對象,隻想既不出錢又不出力,就能占便宜。
磚瓦作坊建立以後,村子裏的人都得到了好處,這大房二房什麽都沒有出,自是什麽都沒有得到。
所以,眼看著村子裏的人都修建起來了新的房子院子,每家看著都過上了好日子,傅家大房和二房卻依然住在舊屋子裏,心裏不是不憋悶的。
隻是這種事情卻沒法找人說去,一說,就是整個村子裏人的敵人,一旦族老把他們趕出村子,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張氏曾經因是村子裏的富戶而驕傲,對村民都不大看得上,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如今村子裏的人都修了新房,且每月都拿著豐厚的工錢,每到半年,還有豐厚的分紅,便也沒有人吹捧她了。
此時見了最寵愛的兒子,她便把她的“委屈”都數落了一遍,隻希望自己最寵愛的大兒子能夠幫著自己出頭。
結果這傅忠自是一聲不吭的。
傅忠現在丟了官,因自己親生女兒殺人犯了事,他要想做官,唯一的途徑就是靠著這個侄女了,當然不敢得罪人,他還有求人的時候呢。
等把行禮箱子都搬進屋子,張氏此時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結結巴巴的道,“忠兒啊,你咋回家了?你不是在縣城做官嗎?”
雖然遲早都要麵臨這個問題,但是此時說出來,還是難以啟齒。
傅忠艱澀的把那張保存好的通緝令拿出來,遞給了張氏,道,“爹,娘啊,都是兒教導無方啊,文竹她,她竟在京城殺了人,現在被官府通緝了,所以,因她犯的事,兒也跟著丟了官。”
事實上他真正丟官的原因,是因為傅文竹這個侯府的靠山沒了,且他本人沒有什麽才幹,上位得不清不楚的緣故。
傅忠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沒有能力,隻能把一切都推脫到別人身上。
張氏聽見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丟了官,臉色都變了,她以後可指望這個兒子為自己光耀門楣啊,指望著這個兒子養老啊,自己這個兒子怎麽能丟官呢?
如果被村子裏的人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官沒有了,自己以後可怎麽見人?
當然了,傅文竹殺人的事情,也一樣讓她震驚,她喃喃道,“文竹不過一個小丫頭,怎麽就殺人了?是不是弄錯了?是不是被人冤枉了?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把文竹找回來?”
張氏這話一出,傅忠臉色立即變了,道,“娘,你糊塗!這是官府下達的通緝令,還能有假?而且啊,現在我趕著回來,也是要你們早點做準備,我們傅氏一族,可不能讓一個潑出去的水給連累了,得趕緊把這丫頭給除族,隻有這樣,這個丫頭所作的一切,才和我們不相幹,我們傅氏一族才不會被連累。”
張氏說的這話,傅義當然沒有說過。
傅義根本不見張氏這人。
傅家村當初的磚瓦窯建立,是按照村裏人出錢集資建立的,有錢的人家出錢,沒錢的人家出人力,人力可以折合工錢,也可以當初本錢投入磚窯作坊。
傅家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喜歡拿喬,總覺得傅義一家就是他們的盤中餐,是拿捏的對象,隻想既不出錢又不出力,就能占便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