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撒尿的人為什麽要殺她?“
方冠豪又繼續問，幾乎不用思考就想到這個問題，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仿佛又回到按問題清單提問的模式，於是他又補充一句解釋。
“隨地大便的人有很多，並不是每個這樣的人都會隨便殺饒。“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是那個女鬼這麽告訴我的。“
張誠不想去妄加猜測什麽，不知道的事情就直言自己不知道。
“那你是怎麽知道撒尿的人就是葛熊?你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工作，而且你還知道他住在哪裏?“
“那個女鬼死後化為厲鬼，跟了他七才恢複了意識，所以對他了如指掌，她就是這麽告訴我的。“
“所以她的手機、鑰匙、無線耳機，還有衣服和鞋子的丟棄位置都是嚴莉莉的鬼魂告訴你的？
“對啊，我知道的都是她告訴我的，其他她沒到的，我就不知道啊!“
張誠有些不耐煩，音量不自覺地放大。
方冠豪看著張誠沒有話，這樣的問答似乎毫無意義，純粹在浪費時間，可是今已經是限期的最後一，這正是時間不多的時候，他心裏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他很想證明自己，把這個案子結了，於是他忽然把俯身向前，趴在桌子上，聲地問張誠。
“那你能不能讓嚴莉莉的鬼魂再多一些凶案的細節?一個凶手隻能是葛熊，而不是你的真實線索?“
“我真的隻知道這麽多了。“
張誠雙手揉著自己的頭發，聲音裏滿滿的痛苦。
“那你還能再問問它嗎？“
方冠豪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張誠。
張誠有些愕然，聽明白以後立刻左右看了看，吞了吞口水，然後也盯著方冠豪，同樣壓低了音量。
“你是想審問嚴莉莉?我可以幫你當傳聲筒，但你得把我放出去，不然我怎麽找到它?“
“你知道的，你是一號嫌疑人，非常重要的嫌疑人，你要是逃出了，我會很麻煩。“
方冠豪話的時候心跳得很快，但張誠不知道，他以為自己被方冠豪耍了。
“那你還什麽……“
結果方冠豪立刻打斷了張誠的話，給他一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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