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道長忽然這麽問。
張周旭聞言，很仔細地盯著合照裏的人看，那人長得很清秀，白白淨淨的，笑容也似乎很溫暖幹淨，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會做這麽恐怖事情的人，看了良久，張周旭還是搖了搖頭，她沒辦法確認。
“看不出來，因為李先生當時的寬大黑袍隱藏了身形，臉上也戴著麵具，再加上沒有對比，我也看不出來身高上吻不吻合……不過，我也猜測他就是李先生。“
“看他麵相不像個壞人吧？“
一筆道長忽然這麽問，讓張周旭想起來，幾年前在馬家，兩人就曾經因為麵相的事情討論過。
“的確不像。“
“所以一定不要以貌取人，善惡往往是一念之間的，善人會做惡事，惡人也會做善事。“
一筆道長著著，口吻仿佛變成了教，讓張周旭有些不自然，趕緊轉移話題。
“哦……對了，凡凡現在怎麽樣了?你覺得它看到這張合照的話能認出來嗎？“
張周旭其實一直很關心凡凡的事情，雖然放心臻和一筆道長不會對凡凡怎樣，但她還是很想知道凡凡的情況，之前一筆道長過讓她放心，她便不好再提，此時她借機便再問一次。
“沒什麽大礙，隻是凡凡需要擺脫那些被牽製的生前之物，比較消耗臻的精力。“
一筆道長揮了揮手，然後似乎想離開這個房間，徑直往門外走去。
張周旭趕緊追著一筆道長問。
“我想進去法器裏麵看看，順便讓凡凡也看看照片，你看行嗎?“
張周旭對凡凡一直有種心痛和愧疚的感覺，所以特別在意，她覺得如果不是她帶走了玻璃球，或者她當初帶走玻璃球前，把“三靈物“也一起帶走，凡凡都不用冒靈體崩潰的風險。
“你今晚就要進去跟臻交換能量了，你會看見凡凡的，你現在還心急什麽呢？“
一筆道長腳步未停，嘴裏漫不經心地回答張周旭，徑直走向茶座的方向，看來他是茶癮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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