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月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哭泣聲,女人邊哭邊說:“太感人了,沒想到這個叫於文的女演員演的這麽好。”
“演的是不錯,你別哭了,你再哭我該心疼了。”男人把正在哭泣的女朋友摟進懷裏,女朋友不滿的瞪他一眼,“你剛才不是還說人家是陪睡上位的麽?”
“我不是不了解嘛,現在那些八卦新聞都是騙人的。”男人尷尬的笑笑。
許辭月聞言心裏有一絲欣慰,葉歡用實力叫那些流言蜚語乖乖閉嘴,這才是最有力的解釋。
看完電影出來後,許辭月聽見外麵一陣騷動,呼喊聲中隱約有誰的名字,她和於文說要去趟洗手間。
“嗯,那我在外麵等你。”於文轉身往影院外麵走,許辭月提醒她要小心狗仔,於文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洗手間,許辭月擰開唇膏,對著鏡子準備抹在嘴唇上,她的唇一到秋天就容易幹裂,這不,都起皮了。
唇膏接觸到嘴唇的一刻,洗手間裏傳出開門聲,一個格子間的門被推開,一條修長筆直的腿先跨出來,隨後,高大頎長的身體整個走出來。
許辭月手裏的唇膏掉到了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女洗手間突然多出的男人。
白澤有些狼狽的整理著淩亂的頭發,一抬頭,也是一驚。
她竟然也在這?
許辭月差點尖叫出聲,白澤上前一步用手捂住她的嘴,喝斥道:“閉嘴!”
“唔,唔……”許辭月被他捂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抬腳用力踩上他的腳。
腳狠狠一痛,白澤眉頭一皺,鬆開她退到一邊去,“許辭月,你有病麽?”
什麽叫她有病?明明是他突然出現在女廁所,居然還說她有病?
“嘖嘖,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特殊癖好。”許辭月壞笑著,走過去收起掉在台子上的唇膏準備出去。
白澤追上來,右手砰的摁在門上,“你現在不準走!”
“幹嘛?你喜歡待在女廁所,我不妨礙你追求自己的興趣。”她故意把興趣兩個字加重,唇邊笑意的明顯。
白澤又氣又囧迫,誰想待在女廁所?誰對女廁所有興趣了?
“你讓開,我要出去。”許辭月態度強硬的抓住門把手往裏拽,白澤的手還摁在門上,沒有鬆開的意思。
抬頭生氣的瞪他,許辭月冷下臉,“白澤,我現在沒空和你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別說話,那些人還沒走。”白澤壓低聲音提醒她,打開一條縫隙向外看,一群狂熱的女粉絲堵在男廁所門口不肯走,幸好還沒進女廁所找人。
不然,明天頭條就是“白澤為躲避女粉絲圍堵,藏身女廁所。”
“你在躲粉絲嗎?”許辭月看明白了,輕聲問了句,白澤居高臨下瞥她一眼,沒說什麽。
剛才她看自己的眼神,明顯像是在看變態,白澤氣的鬱結。
許辭月手機響起來,一看是於文打來的,她接了電話,“喂,我現在還在洗手間,”說著瞟了眼身邊的白澤,“但是暫時可能沒辦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