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一休答應著,帶著那毒醫離開了。
顏墨並非刻意小心,而是自從她入京參加了祈福大典,雖然典禮順利結束,但她總是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麽容易就完全翻片兒,所以還是低調謹慎些比較好。
看著病榻上的雲兒,顏墨無奈又憐惜。
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何這般命苦,唉,算起來,她已經躺在病榻上十五年了,如果不是因為中毒昏迷,這十五年她會過的多麽開心快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躺在床上,宛如死人一般。
顏墨正胡思亂想,門“吱呀”一聲開了。
“吆,這麽快就把那老頭兒安置好了?”顏墨還以為來人是一休,頭也不回的問道。
聽到的卻是熟悉的聲音:“什麽老頭兒?”
顏墨扭頭見是幻夜,縱然剛才還滿腹神傷,此時嘴角卻不由上翹,露出一個發自肺腑的微笑。
“你怎麽過來了?”她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定定的看著他道。
自從上次那個吻,她與他之間日益升溫,簡直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
幻夜倒依舊雲淡風輕,臉色平靜如水:“沒什麽,我聽人說,你找了個厲害的大夫來給雲兒治病,所以過來看看,怎麽樣?瞧出什麽來沒有。”
顏墨不由撅起了嘴:“哼,人家還以為你是來看人家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不放心你的雲兒小妹妹。”
“你……”幻夜語塞。
唉,都說女子好爭風吃醋,他以前也知曉,隻是沒想到這女人吃起醋來這麽毫無道理,滿嘴裏都在胡說些什麽呀。
難怪書上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就像顏墨一樣,居然跟躺在病床上的雲兒吃醋,這簡直不是醋壇子,而是醋河醋江了。
但是見顏墨撅著小嘴的樣子,幻夜隻好又好氣又好笑的安撫:“好了,你就別噘嘴了,嘴再噘,都能掛上油瓶了,我這不是掛念你,所以才過來找你的嘛。”
顏墨白了他一眼,嘴裏哼了一聲,走到雲兒榻前悶聲說道:“別扯沒用的了,別人都說你聰明,我看你呀,是真傻,連哄人都不知道怎麽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若是甜言蜜語,你說不定又疑心我之前就有別的女人,否則怎麽這麽會哄人呢。”幻夜無奈的苦笑。
幻夜的苦笑映在了顏墨的眼裏,她想起現在還有正事要做,權且放他一馬。
“好了,趕緊出去,別打攪我了,我還有要緊事兒要做呢。”
“哦?要緊事?什麽要緊的事兒?是不是想把前麵的那座山也給炸平了啊。”幻夜抱著拳,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笑。
“呸”,顏墨啐了他一口:“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會炸山的人而已?”
看著顏墨的眸子,幻夜摩挲著下巴,眼前的這個小女子本事高強,可不隻是炸一座山那麽簡單。
他挑起眉毛:“那你說說看,你要做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