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塵將手中長鞭一扔,冷冷開口:“我不想多殺無辜的人,但是誰要惹我,也別怪我不客氣!”
葉璿重傷成這般模樣,許塵的心中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火,那保安隊長觸他的黴頭,不死才是怪事。
那導演嚇得屎尿俱下,普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不關我的事,是霍衛雨讓我幹的!”
他害怕許塵怪罪於他,將霍衛雨讓他如何安排折磨葉璿劇目的事,又如何在舞鞋上做手腳的事,全都爆了出來。
許塵聽得義憤填膺,踢開身邊兩名躺在地上的舞女,快步來到了葉璿的身邊,徑直去摸葉璿腳上的鞋子。
此時葉璿的腳上鋼針入肉足足有兩寸多長,受此影響,舞鞋與葉璿的玉足聯成一體,根本就沒辦法脫下來。
許塵掏出匕首,將葉璿腳上的舞鞋割成兩截,僅僅保留鞋尖,然後用手抓住鞋尖,用力一拉,這才將鞋尖從葉璿的腳上脫掉。
一股紫色的鮮血也隨之從葉璿的腳尖噴出。
許塵撕下一截衣袖,將葉璿的腳尖包紮好,這才如法炮製,將另一隻鞋尖脫掉,也用衣袖包紮起來。
整個過程葉璿一動不動,甚至在許塵拔掉鋼針的過程當中身體也是沒什麽反應。仿佛十指連心在葉璿這裏不起作用了一般。
若非許塵確定葉璿還有呼吸,還有心跳,幾乎就將葉璿當成死人了。
舞台下麵,一眾富豪議論紛紛,卻是沒有人害怕擔心。
他們都是在港九地區見慣世麵的,對於這種打打殺殺早已免疫。現在他們的興趣是,多長時間,許塵會被擒下。
就在許塵將葉璿包紮的過程中,更多的保安來到了這裏。
一個首領模樣的人來到許塵的麵前,冷聲道:“朋友,你很不錯,如果你肯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說不定這船的主人還可以饒你一命!”
許塵抬頭,看了這人一眼,輕輕的將葉璿放在地上,然後拉過來一個舞女將她的胳膊墊在了葉璿的瑧首之下。
那舞女為許塵的氣勢所鎮,竟然動也不敢動。
許塵慢慢起身,“說,霍衛雨,在哪裏?”
那首領一聲冷笑,剛要出言譏諷,忽然聽到遠處有人輕聲說道:“如果我是你,那就乖乖的說出霍衛雨在神明地方!”
那首領吃了一驚,轉頭看去,恰好看見陳恩亭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霍衛雨的確身份不凡,但是再身份不凡,也要聽陳恩亭的命令,但是此刻陳恩亭如此說法, 顯然是和眼前這名怒發衝冠的青年一起的。
一瞬間,那首領頭腦嗡的一聲,仿佛要炸裂開來一般。
霍衛雨和陳恩亭鬧翻了。
領導打架,小兵遭殃,這種時候,他還要挺霍衛雨,那就是得罪了陳恩亭了。
想到這裏,那首領毫不猶豫的輕聲道:“陳大當家,我剛剛看見,霍衛雨急匆匆出了艙室,卻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
而就在這時,宴會廳內也站起來了一個人,望著陳恩亭不滿的說道:“陳大當家,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們青竹會內部的矛盾,鬧到我的郵輪上來,似乎有些不妥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