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世,他卻是用匕首割斷了他們的脖子,無聲無息,甚至動作優雅。
“怎麽?你怕了?”
顧晚下意識的點了下頭,又忙搖了搖頭。
霍西州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人都死透了,他才將自己的匕首在其中一個人的衣服上反反複複的擦拭幹淨,然後搜了一下這四具屍體,並沒有找到什麽東西來,就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一個錢袋子,放在了顧晚唯一不認識的那個男人身上。
他“啪啪啪”的拍了三下手掌。
竹林後竟又出來兩個穿著軍服的人。
“將那三個髒東西扔到城外的亂葬崗去。”
那兩個人有些好奇的掃了一眼顧晚,恭恭敬敬的領了命:“是,少帥。”
“你,跟我走吧。”霍西州過來牽起顧晚的手,帶著她沿著這片小竹林往前走,穿過小樓,就到了後院。
“這把匕首,就送給你了。”霍西州從褲兜裏拿出那匕首的鞘,將匕首放進去,塞進了顧晚的手裏:“以後,也要有今日的膽子。”
“你在意名聲,不想被毀了清白,可人言可畏,唯有死人,才能讓你毫無損失。”
頓了一下,他又說:“那三個人,是剛從監獄逃出來的死刑犯,平城縣一家二十六口滅口慘案的真凶。”
顧晚明白了,他這是在想她解釋為什麽殺了那三個人。
——他上一世,好像從沒有向她解釋過殺人的原因。
“剩下另外的人,是我母親院裏的一個護衛兵。今日老爺子壽宴,府裏麵的安全保衛工作是我二哥霍天朗負責的,二哥素來與我親厚,有人見不得我們好,夥同的外麵的人在家裏製造髒事兒,還想將禍水往我母親身上引……”
話說一半,霍西州便打住了。
“這邊餘下的事,與你無關,你隻當沒來過這院子就是,不過,稍後府裏會進殺手,挾持參宴的女賓客往祠堂那邊跑,如果你能當了這個被挾持的人,祠堂那邊,好戲上演,你和孟書衡的婚約就會成為過去式。”
顧晚麵色一喜,卻又馬上沉下臉色,想了想,問:“殺手是自己人嗎?祠堂那邊……孟書衡和顧雨婷是在那邊?”
“不是自己人,我會將人往這邊逼,你就在這裏等。到時候,告訴那殺手祠堂那邊有出路,”霍西州說:“要賭命,你敢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