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占地麵積廣闊,環境清幽靜謐的所在,隔著草坪樹木等大麵積綠化場所,後麵才是大片的整體白色建築,綠化帶外圍的大門處,是真槍實彈的安保措施。
我剛走到大門口就被攔下了,門口這兵哥我認識,因為以前我也在這研究所裏端茶送水過,於是我試圖套近乎:“嘿,還記得我不?我以前在這兒上過班啊。”
兵哥顯然是認出我了,但神情嚴肅,絲毫不給麵子:“來幹什麽?有預約嗎?”
我道:“找人,我找許開熠,我記得他在A組,麻煩你聯係一下?”來之前,我打了許開熠電話,但關機了,在科研所的某些地方,是要求關機操作的。
兵哥讓我稍等,並示意保安亭裏的值班人員聯係,十來分鍾後,我被叫了進去,在等候區,見到了穿著藍色研究服,還沒來得及脫的許老大。
說實話,這一刻我心情挺複雜的,一來是憤怒,二來,十多天前才找他借了三十萬呢,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會兒我雖然想興師問罪,但真見了麵,還有些犯慫了。
許開熠最討厭幹活的時候被打擾,半個多月沒見,也沒什麽好臉色,不耐煩的敲著桌子:“找我什麽事?”
想到借款的事兒,我有些慫,聲音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高;“那個返祖的蛇妖不見了,是不是你幹的?”
許開熠皺了皺眉,說了句不是,又道:“就問這個?沒事兒我走了。”
我趕緊將人攔住,道:“我不信,你沒暗中搗鬼,那洞穴裏的子彈是怎麽回事?”
許開熠看了我一眼,雙手環胸,神情冷淡:“看樣子你回去過一趟?”我不欲告訴他靳樂盜龍血竭的事兒,便沒有反駁。
許開熠於是道:“既然我說什麽你都不信,那我們還有什麽說的?你認為是我幹的,拿出證據來。老二,你為了一個外人,來質問我?”
這話頓時將我給噎住了。
證據?
我哪兒來的證據?
一時之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見我不答話,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似乎很急,說道:“我確實對那個返祖蛇人很感興趣,但這件事情,我既然答應了你不插手,我就不會背著你亂來。黃泉村的水,我確實弄了一份樣本回來,但蛇人是怎麽失蹤的,我不知情,就這樣。”說完,他便急匆匆的走了。
我坐在接待室,低頭沉思。
是許開熠在騙我?還是他真的不知情?劉瘋子母子,還有那隻白毛老賊,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我和靳樂是生死之交,在這件事情上,他不可能瞎說,也沒有理由瞎說,裏麵的子彈,從何而來?
我雖然滿心疑惑,焦躁不安,但卻無能為力。
潛意識裏,我覺得是自己害了劉瘋子母子,因為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卻實實在在的懷疑著許開熠。他是一個嚴厲的大哥,對我不差,我打心裏對他是又嫉妒又尊重,但同時,我也知道許開熠的為人,他是個工作狂,對於他的事業極其熱愛。
所以在這件事上,許開熠的嫌疑太大了。
無可奈何之下,我將這事兒告訴了靳樂,靳樂聽完,先是憤怒,緊接著又是歎氣,道:“你打算怎麽做?”
我道:“我沒有證據,隻是懷疑,他畢竟跟我是一家人,我要知道怎麽做,就不會犯愁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