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了興致,小齊立刻追問:“什麽特殊情況?”
許老大道:“很多,但都是一些偏門的東西,普通人接觸不到,比如心理暗示、大腦催眠、又或者磁場幹擾,在這種情況下,人的意識和大腦,其實已經被幹擾了,相當於大腦不受控製,無法受到自身支配,那麽掐死自己,就是有可能的。”
我道:“那老頭臨死前,發出過一些很痛苦的嘶吼聲,他難道被人給催眠了,自己掐死了自己?”說話間,許老大將車停在了簋街一處古色古香的飯莊前,示意我們下車,說先吃飯。
我立刻道:“這地方太貴,咱換個地方唄。”
許老大驚訝的挑了挑眉,道:“你平日有機會宰我,不都是下狠手嗎?今天怎麽還知道給我節約了?”我默默的看了看旁邊的小齊,心說:好歹是一家人,我是在為你的錢包著想,一會兒被小齊吃哭了我可不負責。
許開熠不知道小齊的無底洞胃,大方的揮手,帶我們進了這家高檔的飯莊。
菜上齊了後,小齊盯著飯桌咽口水:“好精致哦,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菜,好想吃。”
許老大看了她一眼,伸手示意,道:“女士優先,請。”
小齊咽了咽口水,道:“那我不客氣了。”她是真不客氣,接下來風卷殘雲,許開熠邀請的手僵在飯桌上,一向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種懵逼的表情,遲疑道:“你吃魚好像……沒吐魚刺?”
小齊兩腮鼓囊囊的,道:“啊,有刺嗎,沒感覺到啊。”
我捂著臉,隻覺得不忍直視,許老大收回手,瞟了我一眼,眼神特別明顯的顯示著:你請的是員工還是一頭豬?
我們五個人,八個菜,原本差不多,結果最後硬生生增加到十六個菜,而且還是盤盤光的那種。
許老大十分淡定,見小齊還在吃,示意服務員再加菜。我恨鐵不成鋼,用腳在桌子下踹了小齊一腳,示意她收斂一點。
小齊吃的太歡樂,腦子少根筋,轉頭看著我:“老板你踢我腳幹嘛?”
“……”我從牙縫裏擠出四個字:“給你按摩。”
靳樂衝我豎起了大拇指,雖然沒說話,但意思也很明顯:這種員工你都敢請,兄弟我服你。
我能說自己很想炒她魷魚但是卻不敢嗎?
“老板你當我傻嗎?哪有這麽按摩的。”她放下筷子,一臉落寞,小心翼翼的瞅我:“我是不是吃太多,給你丟人了……”我頓時也有些尷尬,心中做起了自我檢討:不就是吃個飯嗎,我這麽凶幹什麽。我很凶嗎?我真的很凶嗎?她怎麽好像要哭一樣?
“老板,以後你可以給我買便宜的米,我多吃米飯少吃菜,兩個菜就可以了,不,一個……不,半個就好了。”
許開熠、靳樂還有魏哥,頓時都看向我,一副:你怎麽能這麽對一個姑娘!你怎麽這麽摳!你怎麽是這種萬惡的老板!你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我欲哭無淚,隻能道:“沒事兒,我有錢,隨便吃,養得起你。”
“老板你人真好,以後我天天帶你做運動,把你訓練的壯壯噠……”
壯壯你妹!我不要壯壯噠,我隻想睡覺!再敢一大早把我弄起來,我強、奸你!好吧,或許是她強、奸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