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房間裏並沒有什麽家具,雖說有挺多破破爛爛的彩布,從房頂吊下來,容易遮擋人的視線,但根本不足以形成什麽障礙。
在這個大大的空房間裏,我幾乎神經質的喊著庫爾班等人的名字,但回應我的隻有哨聲,最後吹哨子的人似乎累了,幹脆連哨子也不吹了,周圍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這時,彎刀也跟著走進了這個房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隻能姑且稱他彎刀了。
他進來後,在另一邊的黑暗中掏出了那顆放光的珠子,跟著我一起找。事實上我都有些泄氣了,便對他說:“別找了,啥都沒有。”
彎刀頓了頓,緊接著舉高了手裏的珠子,微微歪了下頭,沒有理我,目光卻是看著地麵,似乎那兒有什麽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跟著一看,地麵上空空如也,滿地的灰塵,啥玩意兒都沒有。
他這精神問題真是病的不輕,盯著個地板也能看這麽久。
等等……
我跟著他一起盯地板時,便也猛地發現了不對勁。
地板上確實什麽也沒有,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顯得太古怪了。
因為……它連腳印都沒有。
先不說庫爾班等人有沒有來過這個房間,有沒有留下腳印,即便他們沒來過,但我和彎刀是確確實實的進來了。
而且,我已經是第二次進來了,在這屋子裏繞來繞去找人,不知走了多少圈。
按理說,這地方應該布滿了我的腳印才對。
可是現在我才發現,這個房間,根本沒有腳印。
不僅我的腳印沒有,連剛剛進來的彎刀,地麵上也沒有留下他的腳印。
我倆盯著地麵,最後抬頭對視了一眼,同時做出了往前走的動作。
一邊往前走,我們一邊留意之前走過的位置。
這次,地麵上很清晰的留下了我倆的腳印。
我們又多走了幾步,每一步都能留下腳印。
現在似乎沒問題了,可我們之前的腳印呢?之前我倆為什麽沒有留下腳印?難不成我倆之前是幽靈,現在才變成人了?
眼前古怪的情況,讓我和彎刀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一起,我道:“你、你之前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彎刀搖了搖頭。
我搓了搓臉,想起彎刀之前阻止過我上樓,說這上麵很危險,於是問他當時為什麽這麽說。
彎刀於是在地上的灰塵上寫了四個字:說來話長。
他不能開口說話,既然寫出了說來話長四個字,那現在估計也不能告訴我了,總不能等著他寫一篇長篇敘述文出來吧?
頓了頓,他長話短說,又在地麵的灰塵上寫了兩個字:這裏有人祭祀。
有人祭祀?
我知道這裏是個宗教場所,有人祭祀也很正常,他所寫的這幾個字是指什麽情況?
果然,他又補了幾個字:抓我們祭祀。
有人祭祀,抓我們祭祀?
這、這不扯淡嗎!
這地方都被黃沙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這裏怎麽可能有別人,又怎麽可能有人抓我們祭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