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現在沒了。”隨後,他指了指前方低矮的建築物,說了這麽一句話。
木製的老式建築,人在上麵活動,特別是快速的追逐中,弄出的動靜實際上是很大的,心肝兄耳力過人,這麽近的距離,他說沒有動靜,那就是真沒有動靜了。
難道是二號已經將蟲奴給製服了?
又或者……二號被蟲奴給……
眾人之前見識過心肝兄的厲害,聽他這麽一說,顯然都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地方,當下也不敢再耽誤,立馬順著兩座建築物相連的架空廊走了過去。
房門是打開的,但由於這棟建築物備風,因此半開的房門並沒有像其他敞開的窗戶那樣,被風吹的呼啦呼啦作響。
我雖然不是個道士,但跟這類人打交道的機會還比較多,因此一些風水的皮毛知識也懂的一些。風水、風水,藏風納水,這棟建築物,卻是即無明堂水、也無吹來風,甚至連陽光都少見,怎麽看都不像是給人住的,反倒適合一些喜陰的動物盤亙,比如蛇蟲鼠蟻之流。
一進去,我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黴味兒,就像是那種長期沒有打開過的地下室,奇怪的是這棟建築物裏卻沒有積灰,像是經常有人活動一樣,也因此地麵上沒有再留下可以追蹤的腳印。
眾人打手電看了一圈,發現這裏麵的布置很奇怪,既不是起居處,也沒有供奉佛像,反倒有一些經文、法器之類的,倒像是一個做法事用的道場。
周圍有許多氈子遮擋起來的房間,心肝兄側耳傾聽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沒有動靜,他可能出事了,蟲奴或許正躲在某處,找一找周圍的房間。”由於這裏隻有一層,而麵積非常大,因此周圍的房間很多,地麵上又沒有留下蟲奴的痕跡,眾人擔心?二號出了事兒,立刻倆倆一組,分頭在周圍的房間裏尋找起來。
我和小心肝進入其中一個房間,便間這房間像是一個畫室,亂糟糟的,銀製的小鐵盒裏,有很多幹涸了的顏料,桌麵上還有許多未完成的畫,帶有濃重的藏族風格,色彩相當豔麗,上麵繪的多是藏傳佛教中的神佛。
“小許,這兒。”小心肝突然指著牆上,示意我看。
她管許開熠叫老許,管我叫小許,我怎麽覺得自己的輩分,好像沒由來的低了一輩兒?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發現牆上掛著一幅麵幅很大的畫,和桌案上那些用色豔麗的佛像不一樣,牆上掛著的,卻是一幅用色比較寡淡的風景畫,繪的是一片雪山,雪山中隱約露出一個湛藍色的湖泊。
湖泊隻在環繞的雪山間露出一角,露出的那一角,在陽光下顯得波光粼粼,而一隊穿著葬紅衣袍的僧侶,則排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朝著遠處的湖泊進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