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高海拔地區,雪山裏沒有大的樹木,隻有低矮的灌木。
此刻是冬季,大部分灌木,都被積雪給蓋住了,積雪下的灌木找不出來,即便扒拉出來,受了潮的灌木也點不燃。
現在我要想弄到燃料,隻能去一些突出的石頭底下找,不過一般生長在那種位置的灌木,都長得比較小,要想收集到能烘幹衣服的柴火,還真得找死人。
即便如此,也沒辦法,我稍作休息,便沿著山下尋找,在裸露的石頭下麵等位置,尋找可以燃燒的灌木,一個多鍾頭,才勉強收集了一捆背回去。
由於有一些粗一些的樹幹,再配合一點兒燃料,應該夠燃燒兩個小時。
我將火點燃,將可愛姐的濕衣服,用架子圍著火堆邊垂掛,白茫茫的霧氣,順著衣服蒸騰著。
休息了半小時,添了柴禾,看著昏迷不醒的可愛姐,也不知她會暈多久,隻能繼續出去收集。
如此反複,累的神經都麻木了,才勉強湊齊了夠我們用的柴火。
看可愛姐這狀況,至少得暈到下午,不過到時候太陽落山,我們也沒有辦法趕路,就得推到明天。
我心知今天十有八九得在這兒過夜的,花了一下午時間,收集足夠過夜的柴禾後,我才有機會休息。冰天雪地的,除了雪蛛那種神出鬼沒的變態生物外,很少再有其他有威脅的野獸。
我覺得自己躲在這巴掌大的石洞裏,夾著尾巴做人,應該不會再那麽倒黴,招惹上雪蛛,再加上身體確實已經疲憊不堪,當下便火堆邊睡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我是被不知何時蘇醒的可愛姐給弄醒的。
她整個人在睡袋裏,隻露出個脖子,裹著黑色的睡袋蹲在我身側。我被她弄醒後,迷迷瞪瞪的,乍一看,還以為是一顆人頭懸在自己身邊,嚇得差點兒沒尿出來。
看清楚是她後,我看了看外麵的黑暗,忍不住罵娘:“人嚇人,嚇死人,看在我背了你一路的份上,你不能行行好,讓我睡一覺嗎?”
可愛姐用那雙肉縫眼,幽幽的看著我,聲音也透著一股讓我雞皮疙瘩直冒的幽怨:“你脫了我的衣服。”
“……”
“你把我扒光了。”
“……”
“你連內褲都沒有給我留。”
“……”
“你要對我負責。”
我頭皮一炸,瞌睡全都醒了:“姐,我扒光你,那是為了救你的命,再說了,您這身材吧,我扒光你和扒光我鄰居家的二黑差不多。”
她依舊用那種看禽獸加負心漢的目光盯著我,幽幽道:“二黑是誰。”
我道:“我以前鄰居家養的狗,冬天它主人還給它穿衣服。”
她和我的腦電波顯然不在一個頻率上,聞言神情更加詭異了:“你連狗的衣服都扒過……”
“……我。”我覺得有些詞窮,道:“這隻是一個比喻。姐,你看,咱們兩,無論是從顏值、外形、還是年齡,是不是都不太合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