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顧三秋的眼角竟然有些濕潤。
兩人在懸崖邊上,足足喝了一夜,最後還是白子凡最先倒在了地上。
看見白子凡倒在地上,顧三秋笑道。“真是個有趣的小家夥,竟然敢質疑我。”
“不過這麽喝酒的感覺的確不一樣了,之前的那些在我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好笑了,原來喝酒是這樣的,我竟然不如一個小孩子。”
顧三秋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顧三秋又打開了一壇酒,仿佛酒對於他來說永遠都不會醉,永遠都停不下來。
直到天亮的時候,白子凡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喊自己。
“嗯?”白子凡連忙坐起身來,睡眼朦朧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醒啦?”顧三秋淡淡的問道。
白子凡連忙站起身來,訕訕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喝醉了。”
顧三秋搖了搖頭。“唉,話不能這麽說,喝酒就是要讓自己喝醉,這樣才是最痛快的,你忘記你昨天晚上說的話了?”
白子凡聞言,心裏迷糊不已,昨天晚上自己喝了幾口酒之後,好像是說了一些話,但是具體是什麽倒是記不清了。
“算了,不要這麽拘謹,放鬆一點,我又不會吃人。”顧三秋笑道。
白子凡忽然覺得今天的顧三秋似乎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不一樣的地方卻是說不上來。
“你能告訴我血人參你得到之後,準備拿去做什麽嗎?”顧三秋這個時候很是鄭重的問道。
白子凡聞言凝重的說道。“救命。”
“救命?救誰的命?”
“我妻子,曹馨兒的命,馨兒為了救我被人打成了重傷,我用自己的氣血治好了她的外傷,但是經脈卻是一時半會兒修複不過來,就算經脈修複了也不一定能醒過來,後來我碰到師父,師父告訴我說前輩你這裏有血人參,所以我就來了。”
“哼,我就知道是那個老家夥說的,別人怎麽會知道我有血人參?對了,以後別叫我什麽狗屁前輩前輩的了,叫我大哥,或者老哥都可以,難得有一個看得順眼的年輕人。”
白子凡知道顧三秋的不是拘泥細節的人,自己要是真的要計較一番,說不定反而還會惹顧三秋不高興。
“好,以後我就叫你老哥。”白子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嗯,這就對了嘛,你放心血人參我會給你的,不過在給你之前,我想完成我的一個心願。”顧三秋說道。
“心願?什麽心願?”
“我在很久以前都沒有喝酒喝得這麽痛快了,我之前發過誓要是誰能讓我喝酒喝得痛快,我就將自己一身的本領全都交給他,也算是找一個合適的繼承人。”
白子凡聞言頓時就愣在了那裏,感情這顧三秋是在用酒找徒弟啊,或許也隻有他才會這麽無聊發這種誓。
白子凡哭笑不得。
顧三秋又說道。“所以我想在這幾天內將我自己最拿手的兩門絕活兒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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