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現在怎麽辦?”
“閉嘴,別問我這麽深奧的問題,我哪知道呀。”梁建陽揪著頭發一臉無奈的說道。
就在三個人一臉懵逼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審訊室的門很快就被人一腳踢開。
“梁建陽,你在搞什麽鬼!為什麽會派人去打劫金店,你難道不知道那家金店的老板是什麽人麽?你這是在給公司找麻煩。”人還沒走進來,就有一個有些尖利的女人聲音直接傳了進來。
這個聲音的主人顯然不一般,之前還耀武揚威的梁建陽急忙立正。
走進來看了看,王月惠陰沉著臉問道:“梁建陽,我剛才的問題,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王隊長,事情是這樣的,都是白子凡,他是新升職的小隊長,是他自作主張去打劫的,和我無關的,我也是得到了情報,親自帶人埋伏,最終成功把白子凡抓了回來。”
王月惠走到白子凡的身邊,試探了一下頸動脈,冷冰冰的問道:“那他現在,怎麽回事?”
“他死了。”
“我自然知道,我問的是,他是怎麽死的!”
麵對王月惠的質問,梁建陽真的很想直接坐在地上開始撒嬌,這個問題太難了,我怎麽知道白子凡怎麽一下子就完蛋了。
“既然抓住了白子凡,為什麽當時不去和金店解釋清楚?他又是怎麽死的?”王月惠繼續問道。
就在梁建陽手指頭在地麵上畫圈琢磨怎麽解釋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怪響。
“額!”
王月惠可比梁建陽淡定不少,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在第一時間轉身戒備,腰裏的短刀已經拔出刀鞘一截。
喘息了兩聲,白子凡就“活”了過來,看了看周圍,笑著說道:“呦嗬,舒服多了,咦,人不少呀,大家好。”
“你,怎麽回事?”
“沒事呀,剛才梁建陽說要給我針灸治病,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又稀裏糊塗的醒過來的,我什麽都不知道。”白子凡可憐巴巴的說道,反正不管事情怎麽發展,白子凡是打定主意就裝傻充愣了。
王月惠當然不會相信梁建陽會這麽好心的給下屬針灸,冷笑著說道:“針灸,還要把人綁起來麽?”
“大隊長說這是他家的祖傳秘技,之前大隊長說,有個金店不老實,讓我去教訓他們,我就去讓他們給大隊長進貢了,東西給了大隊長之後,他還誇我呢,說我太辛苦了,就帶著我回來,給我針灸療養。”
雖然白子凡沒嘴歪眼邪流口水,不過那一臉的呆萌樣,怎麽看都像是智力上有問題,就算不是智障,那也是許三多那個等級,上官說什麽,腦子都不琢磨就去做什麽。
在如此走心的表演之下,白子凡都不用說太多的台詞,王月惠自己就能腦補出傻乎乎的手下被無良長官蒙蔽,犯下大惡之後還要被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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