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默不作聲,讓楊西風以為默認,火焰更怒。
他的臉色鐵青,裹挾著層層風暴。
“想跟男人了?你不是碰不得嗎?”
這是什麽地方,她竟然和男人一起進來。
這和那些站在堂子門口的女人有什麽兩樣?
他的丫頭應該是冰清玉潔的才對,這和他心裏的想象相悖,他很不爽。
他圈著她的身子,抓住了她垂在身旁的左手撫上他的臉頰,狠狠咬她的耳垂。
解氣,又去火。
“你是不是瘋了?
我在辦正事。”
江淼淼被抵在窗玻璃上,左臂被他箍著掙紮不動。
她十分惱怒別人這樣強迫她,這會讓她想起那場纏繞她好久的噩夢,她展開手指在他結實的脖子上撓了一把。
疼痛酸爽的感覺,在他的脖頸中延展。
他怒,雙手抱著江淼淼的肩膀,將她翻正,正麵壓緊了她。
手撅起她小巧的下巴,唇壓緊了她柔軟的唇角,呼吸淩亂逼人,怒問:
“你喜歡他什麽?”
江淼淼的右手藏在衣底,手裏握著手槍。
這是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他可比江家的人可惡多了。
他逼她殺人,逼她雙手沾上了血腥,他像惡鬼一樣纏著她,成了她這輩子的噩夢。
她抬手,微微哆嗦著用槍口抵在了他的髖部。
“別動,再動我讓你斷子絕孫。”
槍口寒涼生硬,他都懶得去瞧。
他不阻止,反而冷笑,抬起深不見底的眸子凝視她。
“照這裏開槍,我數到三你就開始。”
他伸手握緊了槍口,從他的髖部移到了小腹。
比狠和無恥,她都甘拜下風。
她羞憤,紅了臉,抽槍移到他的胸口。
他的呼吸淩亂,貼緊了她,攥緊了她的槍口移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笑得無恥又冷氣森森,好像在惡獅在玩弄臨死前的兔子。
江淼淼實在抵不過他的大力,又怕真的擦槍走火傷了他,那和他這個人渣也無分別。
她掙紮著將槍從兩人的縫隙裏扔了出去,低呼一聲:
“夠了,你到底要怎樣?”
他湊近她的耳膜,呼著熾熱的氣息,膩著她的耳廓,低喃。
“要你跟我。”
江淼淼的後背一陣寒涼,抬起眼簾掙紮著要推開他。
她不應該將手裏的槍扔掉,她應該開槍將他立馬打死。
這樣一了百了,她死了最起碼可以拉他墊背。
無恥的惡魔!
他雙手將她從地上抱起,直接扔到了旁邊的床上,狠狠吻她。
她掙紮撕咬,都抵不過他的大力。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死在這裏。”
她用臉頰抵著他的額頭,像隻困獸一樣紅著眼睛。
他也亦然。
她是賤民一個,她死了不要緊,可是他大末帥不一樣。
這樣的事情會讓他聲名狼藉,她不信他不在乎。
他僵持,她絕望,吐舌就咬。
他反應極快,伸指在她的貝齒下阻止她。
她狠狠的咬了上去,欲將他的食指咬斷。
伸手箍緊了她的牙關,他將帶血絲的手指抽了出來。
“丫頭,你也太狠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