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漢說,我八歲那年,在中越邊界的山裏玩,因為撞見了販運毒品的馱隊,那些人掄著樸刀追趕我,用槍射擊我。但是我沒死,卻再也回不到中國,就在漂泊的歲月裏,流浪到柬埔寨,流浪到這個泥濘的小鎮。
“哈哈,太有趣兒了。你什麽時候出海,追馬?你舍得離開裁縫店裏那個風韻的女人嗎?她那圓嫩的屁股,看了就叫男人流口水。”我淡淡地一笑,知道他們不是嘲笑我,隻是好奇我的生活。
我和那個裁縫店裏的寡婦曖昧很久了,是這個小鎮上盡人皆知的,尤其是酒館裏的男人們。我也時常喝得醉醺醺,兩眼昏花,意識裏迷糊,之後跌跌撞撞的去找她。
她每次見到我用發紅的醉眼盯著她,就趕緊招呼走店裏的客人,然後關上店門,攙扶著我去她的床上,任憑我扒伏著她豐滿誘人的身體發泄。
小鎮上的人已對此見怪不怪,沒人會來偷聽或者搗亂。甚至在以後的日子裏,女人們對她仍保持著親切。
我是這個小鎮上的流浪漢,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少離開小鎮,隻在出海的季節裏,他們才認為我是在工作。我告訴那個問我的人說,我很可能在這一星期之內離開。
酒館兒老板是個細小的老頭,說話時眼珠總上翻得很誇張,那副打趣的神態,叫人對任何尷尬的話題都願意回答。老板對我說:“追馬,你不是和紮達瓦家十六歲的女兒定婚了嗎?那裁縫店的女人怎麽辦?”
我說,裁縫店的女人知道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是個不完整的女人,給不了我少女有的東西,所以也很高興我訂婚的事。她唯一傷心的是,我以後還會不會去找她。
“噢!你會繼續和她幽會嗎,追馬?”我說,我肯定會。那個十六歲的女孩很漂亮,也是處女,紮達瓦家養活不起這麽大的女孩子了,所以才希望我要了她。
少女的懵懂和處子之身,可以給我完美的愛情;而裁縫店裏的女人,則有無法替代的缺陷美,我喜歡她在床第之歡時取悅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獄。“哈哈……”酒店裏的醉漢們都笑起來。
我對他們說,我這次出海,打算去克羅澤群島,用一些幹果和毛皮換島上一些稀有金屬,隻要出行順利的話,回來請大夥喝一周的酒。大家聽了非常高興,拍著手相互贈送著愉悅的目光,就仿佛我剛回來,現在就開始請他們喝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