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聽徐叔這麽一問,心裏暗想:看樣子徐叔不弄明白是不能善了了。可是,主子不讓,打死他,他也不敢啊。
葉良抿著唇,實在無法壓製眼裏露出笑意,瞪著眼繼續撒謊幫著主子掩蓋,“徐叔,就是主子得那樣。”
“你子,一看你這模樣就是撒謊。實話實,快。”徐叔佯裝出生氣的樣子。
徐叔堅持,葉良立在那裏也不敢走,最後,實在無法隱瞞了,俯身靠近徐叔耳邊道:“昨晚,王爺深更半夜去吉祥大夫家裏,上次治病給的錢太多了。王爺覺得吉祥大夫騙了他錢。王爺心裏不忿,就想趁夜深人靜去把銀票偷回來一張。怎知王爺從來沒幹過這種事,翻牆落盡人家院子把狗窩踢倒了。狗一叫,這事情就敗露了。”
“竟有這事?”徐叔不信。
“徐叔,我騙誰也不敢騙您呐。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卑職拿命擔保。”
“吉祥大夫也在縣城?”
“在縣城。一家四口人都在。應該是在這邊常住了。”
徐叔點點頭,囑咐道:“我從慈安寺又帶下來幾個人手,一會兒,套上馬車,我們立刻就回慈安寺。你把吉祥大夫家的住址告訴我一下。”
葉良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他將吉祥家住的街巷告訴徐叔就一聲端水進屋了。
進屋之後,葉景淮將徐叔的事情跟他學述一遍,葉良才明白徐叔來順通縣城的原因,放下手裏其他事,趕緊幫助葉景淮收拾行囊。
拋開葉景淮暫不表,再吉祥。
吉祥這一宿睡得並不安穩。狗窩莫名其妙的塌了,二黑的尾巴本來就是傷的,現在又雪上加霜。
吉祥給二黑清理傷口的時候,二黑痛苦又委屈地嗚嗚叫,烏溜溜眼珠蒙著一層淚意,叫喚歸叫喚,倒是很老實地讓吉祥給它包紮。處理好傷口,吉祥把它放到地上,它熟門熟路地鑽進床底,團起身子委屈巴巴望著主人出去。
吉祥舉著油燈出去到院子裏又檢查了一遍,除了狗窩塌了,沒有其他什麽異常。
難道是疤痕臉又來了?應該不可能啊!疤痕臉上次都將狗窩弄塌了,他不應該再踩塌第二次啊。除非疤痕臉跟二黑有仇。吉祥在院子裏繞了一圈,沒發現異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