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和景棣王談談,若是留他在這裏,定會發生意外。
“聽話,明日就走。”
“......”與他平日的模樣不同,像是在害怕什麽。“衡月,你瞞著什麽?”
“之以,那些東西,你可以不知道。”你隻要待在我身邊,就夠了。
前世宮靖白針對著景棣王府,想要的東西,她至今還沒弄清楚,可現在,她有一種感覺,她跟那個答案很接近了。他知道這件事情的緣故,可他不願告訴她。
她淡淡道,“雲衡月,你我既已成夫妻,就不該彼此隱瞞。”
“即使你那五年,也不願告訴我?”
她沉默,他們各自都有不願說的事情。原本看似接近了,可最後,還是離得很遠麽?
“我出去走走。”
這次,他沒有攔住她。
她這一走,就走了一個時辰,鞠竹跟著她,應該也不會出什麽意外。
他沒有睡著,等著她回來,此番鬧了脾氣,怕是沒有這麽容易就消氣了。
到了子時,沒等來拂以,他反而困了。一陣冷風襲來,方才困倦的眸子在一瞬間清醒,變得淩厲,後轉,抽起佩劍那一刻,兵器碰撞,火花飛濺,麵前的黑衣人是抱著殺他的決心而來。
他手腕一轉,一個側身,收刀,化守為攻,步步攻向他的命門。桌椅被打壞,碎裂一地。
黑衣人尋不到反攻的機會,退開兩步,隨手撈起一個花瓶就砸向他,雲衡月一退開,他就狠狠刺向他的頸部。刀從他臉側滑過,倒是斷了兩縷發絲。
沒想到一個病秧子,沒了那些個暗衛保護,身手竟還能這麽厲害,倒是低估了他。
衡月一手握劍,另一手握住手腕,橫刀而向,他提劍,眸子上蒙上一層寒氣,氣勢猶如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伸出他的獠牙。他的腳步,突然就挪不開了,似乎能看到他背後那隻龐大的野獸,令人不栗而寒。這是...武心訣?
劍襲來時,他提劍阻擋,已阻擋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劍沒入他的肩頭,發出一聲慘叫。
還想掙紮之際,他已將劍拔出,劍鋒對準他的喉嚨,劍上的血慢慢滑落,那是他的血,而雲衡月卻毫發無傷。
“是誰派你來的?雲國?”用力過度,他咳了起來。
黑衣人尋找著反攻的時機,見他咳嗽起來。手上的刀緩緩提起,下一秒,他的劍就刺入他的手心,生生讓他落刀。黑衣人死咬牙關,“雲衡月......”
他漠然而視,“你還沒回答我方才的話。”
回答,要如何回答?他還沒說清楚,幾乎就要喪命於他手。
他蹙眉,一劍挑掉他的蒙麵,露出了小麥色的皮膚與額頭上兩個小小的角,他怒目而視,嘴唇上已經被咬破了血。
“鬼族......”
除了他這,外頭又有一處傳來尖叫。
那鬼族嘲笑起他,嘴邊一抹鮮血,“雲衡月,你誰也救不了,無論是景棣王,還是你自己,他們會群攻而起,連你身邊的女人,也無法幸免,到最後,你周圍誰也不會剩......”
長劍直直刺入他的口中,血飛濺而起,在衣袍上落下點點紅色。
隨著那聲悲鳴,血從他口中流出,他瞪大的雙眼,抓住他的劍,卻讓自己的手,受到更大的傷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