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姬看著這場好戲,若有所思,這二人此前還是舊情人呢,那次七皇子正是去長香榭請皇上賜婚,結果沒求成。雖是娶錯了人,但眼下看來,這七皇子還是對王妃念念不忘呢。
這宮靖白,當真是不知避嫌為何物之人。
她起身欠欠身,“殿下,既然有禦醫在,便讓禦醫來包紮吧。臣妾會的那點醫術,怎敢在能人麵前賣弄?”
“王妃可是覺得,本殿還不足以讓王妃出手?”
她笑而不答,這之中,意味深長。
他冷冷笑道,“那就這麽放著吧。”
“殿下?”傅辭緋驚呼,就這溫拂以不做,他難道要把這手放到潰爛麽?“還是快讓禦醫包紮吧。禦醫!”
禦醫本想上前,卻見他冷冷一眼,嚇得都不敢前進了。
如今做出這場戲,又是為何?她還不知道這宮靖白也會做這麽不理智的事情,各方的女眷都在這,和姬也在這,他是狠了心要為難她?
那放著就放著吧,跟她什麽關係?
她不心疼他,可不代表傅辭緋也不心疼他。她咬咬牙,還是走到她麵前,低下頭,“王妃,可否出手相助?”
拂以見她的手,都緊緊捏成一團了。這對她而言,是屈辱,是恥辱,是羞辱!她不但無法掌控自己夫君的心思,還要看他對別的女人一腔癡情?多惱,多恨啊。
事到如今,她都該佩服傅辭緋的忍耐力了。
“既是如此,王妃不如就幫一把殿下?”和姬大概是嫌不夠亂,悠悠然開口。
流瑛對這七皇子是沒多大感情,隻是看著那血,瘮得慌。“王妃就幫幫他吧。”
“拂以,隻是包紮而已。”連馨盈都開口道。
這是不是也在他的算計之內?“臣妾包紮得不好,還望禦醫多多指點。”
禦醫取了藥酒來消毒,拂以便讓鞠竹把自己的包裹拿來,掏出了一個小圓瓶。一群人圍在她身邊看,她用藥酒的量倒是一點都不省,一下嘩啦啦倒到他的傷口上。
他皺緊眉頭,愣是一個痛都不喊。
沈清齋在一旁看著,心中百轉交集,移開眼神,卻又和宋笙對上了。
她將小圓瓶打開,讓禦醫為他塗上。
宮靖白才要說話,她搶先道,“禦醫先上好藥,臣妾再來包紮。”
傅辭緋氣得要扯破帕子,心裏更是下了狠心,這溫拂以,絕對不能留。
禦醫就顫顫驚驚的在這個情況下把這個黑色的藥給塗在他的傷口上。
“這是何物?”流瑛甚是好奇,感覺拂以總會有一些很神奇的東西。
“是臣妾自製的藥膏,專治外傷。”至於是用什麽做的還是不要告訴他們比較好。
等藥膏塗完了,再放一會,待藥幹了,她才慢悠悠的給他包紮起來,漫不經心的一圈接一圈,包紮好了,再順手打個蝴蝶結。
全程沒碰到過一下他的手。
他挑眉,她卻是錯開他的眼神,“殿下謹記,這幾日莫要碰了水,兩日換一次包紮,這藥殿下也拿著吧。”
宮靖白接過來,笑得桃花眼彎彎,“多謝。”
他對傅辭緋就不會有絲毫的愧意麽?傅辭緋可是恨不得吃了她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