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去了一趟可算知道了,這景棣王府的門上貼了字條呢,那字大的,還沒走近都能看清。
“這是哪壺不開哪壺?”徐老站門前琢磨著,合著這王妃的名望比他們安濟堂都大?不找安濟堂看病,反倒找景棣王妃?
本打算來個對峙,一想自己去找茬?拉不下臉。回安濟堂,徐世秋問他去了哪,他這才把這事告訴他,“既是如此,我們也貼個字條。”
這安濟堂貼的字條是:此處安濟堂,專收疑難雜症者。
徐老心想,你這反倒是收上了?
“爺爺,我們這本是醫館,自然是要收患者,無論是如何來的,最後不都是來了安濟堂?”
這麽一聽好像也沒錯,徐老想,不愧是自己孫子,心胸寬廣,自己老了,還沒個年輕人想得明白。
一不計較了,感覺整個人豁然開朗。進去了,又給看診去了。
就是這段時間,來了安濟堂的人被治好了回去,回去後又跟周圍宣傳了這安濟堂。幾回下來,這安濟堂的名氣越來越大,已然成了京城第一醫館。
景棣王夫婦回了國公府,溫夫人這問那問的,想著她就算嫁人了,也是折騰。竟然一人攬下難民的事情,“這些大事就隻能你一人幹呢?”
她躊躇道,“那倒不是,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你啊你啊。”溫夫人氣得直搖頭,雲衡月便替她說話,“娘,若是之以的錯,那我也得算上一份。”他作為夫君,也沒辦法護著她不去,這便是他的錯。
她歎了口氣,“你能有什麽錯?你還能比得過她嗎?”她哪能不知道自己女兒什麽個性子。
拂以一聽就不對了,到她這都是錯,到衡月這半點錯都沒了,“娘,到底我是你親女兒嗎還是衡月才是你兒子?”
“胡鬧,女婿不就半個兒子?衡月,苦了你了。”
溫夫人的溫柔,在他眼中,也是一種陌生的東西,是他來到國公府與他們相處之中,才能感受到的東西。他搖搖頭,“和之以在一起,從來不苦。”
拂以一聽,還想抱怨兩句,險些咬了舌頭。輕咳兩聲,轉過頭,掩飾紅掉的臉頰。
聽這話,溫夫人哪能不高興呢?“好,真好。”
這一好,拉著他多聊了會兒,把拂以晾在一邊,當不存在了。
今天沒聽還不知道這雲衡月還能說這麽動聽的話?
胥崇和鈺洛二人也帶來國公府了,隻是一年輕的美婦人見了鈺洛,便帶了她去說話。胥崇逗弄著謹逸,心思又飄忽到外頭,心想著他們到底會說些什麽呢。想想,把謹逸又推給君蘭,自己蹲牆角去了。
這胥崇鬼鬼祟祟到門前,手指給紙窗上戳了個小孔,就探著耳朵聽著呢。
“你這幾年,過得還好麽?”
鈺洛沉默,並不是很想搭理她。她等了她很久,一直期盼著她活著,甚至將對她的期盼,放到拂以身上,將她當成自己的姐姐。可她呢?就算先生找了她幾回,她也不願與她相認,現在又何必來問什麽過得還好麽?
“我知道先生去了雲國,你住在拂以那,我也能放心得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