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看他雖然矢口否認,但眼神卻是心虛的。
胖姨夫是心虛了,穗子夫妻卻同時鬆一口氣。
就怕他不心虛,心虛好啊,心虛說明有戲。
於敬亭捏著胖姨夫的臉,本想嚇唬一下,卻被指尖油膩的手感惡心到了,甩開手指,還不忘吐槽:
“別人家是吃飯,你家是吃豬飼料嗎?養豬場的豬飼料是不是都讓你們搬家去了?”
“什,什麽意思?”胖姨夫光顧著怕,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穗子在一旁翻譯:“他說,你長得像豬油一樣油膩。”
“對對對,我一身是油,你們抓我也沒多大意思,放了我吧。”胖姨夫順杆爬。
“把小胖媽的下落交代出來,我們就放你走。”
聽到小胖媽三字,胖姨夫眼神遊移,企圖裝糊塗蒙混過關。
於敬亭一腳踹翻他,對著穗子說道:“媳婦,把車上的油桶拎下來。”
胖姨夫嚇得魂不守舍。
“拿那個幹嘛?”
於敬亭扯扯嘴角。
“你猜?”
胖姨夫腦子裏馬上閃出很多嚇人的畫麵。
於敬亭是什麽人,他們這些老家來的人都知道。
“別點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胖姨夫嚇尿了,於敬亭聽他說完,得意地撩了下頭發。
他這“過氣”街溜子,還能發揮點餘熱呢,挺好。
“油桶我去拿。”於敬亭的話讓胖姨夫臉煞白,這是逃不過被點的命運嗎?
於敬亭嫌棄地踢他一腳。
“腦子裏想什麽呢?拿油桶是加油,油那麽貴,誰舍得用你身上?再說了,別人身上都是含水量高,你是含油量超標,還用澆油?”
於敬亭把打火機放在胖姨夫鼻梁底下,輕輕按下。
刺啦。
穗子嫌棄地捂鼻子,燒豬毛的味兒。
“嗷嗚!”鼻毛被燎的胖姨夫發出嚎叫,眼看著那對夫妻揚長而去。
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胖姨夫正在慶幸,突然覺得哪兒不太對。
“給我鬆綁啊!你們留我在荒郊野外算怎麽回事!放我回家!”
車上,穗子看看腕表。
“我們還有一百分鍾。”
棋場上,比賽輸贏按著秒計時,她和於敬亭多一分鍾,不,多一秒,都不行。
“足夠用了。先去找人,把人帶回去後,清算什麽的,等比賽完了再說。”於敬亭說。
穗子頷首,事情到這解決了一半了,她懸著的心稍稍放下。
隻是想到胖姨夫摟著女人的樣子,又覺得惡心。
“現在外麵都傳,男人有錢就學壞,我看這句就是不對,沒錢就不壞了嗎?”
對有些人來說,偷腥是刻在骨子裏犯賤的本能,甭管有錢沒錢,隻要有一顆不安分的心,打醬油的功夫都能出去嫖一次,就比如胖姨夫。
男人不自愛,不如爛花菜。
“他是打著咱家旗號狐假虎威糊弄人呢?”穗子嚴重懷疑胖姨夫在外打著老於家親友團的噱頭了。
要不就那麽油膩的老男人,誰願意跟他搞?
“馬上開除他,剛好借著這次機會把他全家遣回老家,耽誤小胖比賽,這種垃圾親戚,留在身邊也是禍害。”
穗子的這一想法,在看到小胖媽後,改變主意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