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去,野豬一隻眼睛上還紮著剛才雲落射過去的那枚竹製箭矢,怎麽看怎麽滲人。
阿辰知道一隻野豬怎麽都傷不到自家小花妖的,也就趕緊的走到受傷野人那邊,看看除了剛才和野豬搏鬥那個野人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幸存者。
五個野人,死了三個,還有一個胸口被野豬拱了正在流血不止,已經休克了。
很明顯要不是阿辰過來得及時,這個野人便要交代在這裏了。
阿辰二話不說,在自己的獸皮兜裏掏出了一個瓶子,打開瓶蓋就往這個野人胸口上撒了半瓶子的止血粉。
止血粉撒在傷口上很快就給野人止住了血,但人還是昏迷不醒的。
原始部落裏的野人,是沒有多少語言的。
和其他原始題材的女頻裏描述的那些什麽獸人穿越女啥的,根本就是兩碼子事。
這個原始部落位麵是有語言的,但卻是生硬的描述,動作描述和簡單的語言結合成為野人和野人之間的溝通方式。
阿辰對著剛才和野豬搏鬥的那個野人一邊用手比劃,一邊說道:“你們……就五個人?”
這時候的雲落,已經把野豬的腦袋給砍了下來,並且和已經趕過來的傻爹開始挖坑要埋掉豬腦袋了。
她突然回眸,看見阿辰用手比劃著地麵那些野人身體,不禁搖頭笑了起來。
這阿辰的角色扮演,可比她和傻爹專業多了。
雲落拿著自己的大菜刀,扯了一把藤蔓砍了下來,原地開始編織拖網。
原始森林裏的藤蔓也不知道是生長了多久,韌勁什麽的,肯定是杠杠的。
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拖著拖著會全部斷掉這種事情。
阿辰和野人一陣比劃和簡單的交流之後,知道和野豬搏鬥的野人叫做阿月,胸口被豬拱了的那個叫做大山。
阿月看著雲落用藤蔓編織拖網,倒是感到很驚奇。
阿辰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以下傷口,他就幫著黑熊·傻爹挖土坑去了。
挖完了埋豬頭的土坑,還要挖坑把那三具野人的屍體埋好。
就算不為了同伴情誼,也是為了預防森林裏其他的野獸聞著血腥味過來圍堵他們。
這種基本的常識,就算是野人也是曉得的。
等埋好了同伴的屍體,阿月走去雲落旁邊,用手比劃著口中咿咿呀呀的。
雲落這具身體也是原始人,配合著阿月的動作和咿咿呀呀,自然明白他是在問自己用藤蔓想要做什麽。
雲落把已經編織好的藤網擺開,也就比一個野人平躺著要長上一點。
她比劃著動作,指指躺在地上的‘大山’,又指了指那張網,意思就是用網把‘大山’抬走。
這時候,黑熊·傻爹卻是走到一顆大樹邊上,起腳踹了兩腳大樹。
“沙沙沙……”
“噗!噗!”
樹上居然掉落下來兩根手腕粗的枝丫杆。
雲落接收到傻爹的眼神,馬上會意的提著自己的大菜刀,撿起一根樹枝杆就哢嚓哢嚓的把多餘的小枝給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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