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太子殿下聽到這一個消息,那一雙眼睛都不由的向上揚了揚,整個人的臉色卻冰冷的不行。
笑聲此時回蕩在整個大殿裏麵,反倒是多了幾分 幽幽的味道,讓人心裏聽了,心裏忍不住有一些發毛秦明站在那裏,沒有動靜。
“看來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雙生子,單胎,但魏家餘孽當真是在他秦明的府上?”
太子這一番話看似是肯定,實則並沒有下結論,畢竟事情沒有到最後一步,誰都不能夠保證不會發生什麽別的意外。
他記得當時的那一位魏家餘孽是一位男子。
“當真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太子搓了搓下巴,盯著清亮的茶水,眸子如同枯井一般,絲毫沒有波瀾,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讓人心裏都有一些發毛。
骨節敲在桌麵,一下又一下,響得清脆。
既然是單胎,而魏銘的孩子正就是男子,那麽真相似乎好像就像浮萍一樣,就這麽乖乖的浮在水麵上。
可是一切來得太容易了,唾手可得的東西,總是讓人有一些忍不住的懷疑。
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麽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這一件事情,也從來沒有人去揭露這一件事情呢。
太子似乎感覺到自己已經觸碰到了事情的真相,又感覺那僅僅隻不過是點觸。
心裏總是感覺事情好像有哪一些地方不對,又感覺整個事情好像都在他的布局之中。
但是他的布局好像又被別人給掌控,這讓他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適感,他不習慣被別人掌控在手骨之間,就好像他隻不過是一枚起到沒有多少作用的棋子罷了。
心思一深,想到這裏,太子眉頭忍不住狠狠的詛咒,臉色都變得黑了下來。
如果那一個孩子是魏銘的餘孽,那麽這麽多年,秦明與正妻不和,突然於正妻不顧,似乎這個理由是最為正確的。
為了保全那一個孩子,所以這麽多年故意冷落正氣,實則是在保護他們,畢竟沒有人會將懷疑放在婦孺身上。
“那一個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魏銘的餘孽。”
太子開始慢慢的有一些遲疑了,究竟是哪裏?是他疏漏了嗎?
晴朗是同意太子的想法的,他也是這麽想的,如今真相就擺在眼前。
“但是有一點非常奇怪,秦明的兩個孩子,兒子秦嚴和女兒秦荌,長的都不像魏銘。”
他從穩婆那一邊得了消息之後,也去看過秦明的那兩個孩子兒子和女兒,可是他們長得都並不像是魏銘,不論再怎麽樣,總得是要有一些影子才對。
可秦明的兒子那長相和魏銘完全就是兩個模子刻出來的,這一點確實是讓人有一些摸不著頭腦。
聽到晴朗說的這一番話,太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一雙如同枯井一般的眸子,此時也忍不住激起一道接著一道的波瀾。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