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為什麽?”
“不清楚,好像兩邊都諱莫如深。倒是旁邊看熱鬧的人裏有人說了一句話:害死人家姑娘,還要做法事打得人家魂飛魄散,真是缺德。”
“害死?怎麽說是害死的?”晚鏡驚訝不小,腦子裏快速地把事情捋了一遍,疑道:“我以為是左青柳和方家的哪個兒子私定終身,相守不成才自縊了的,怎麽是方家害死的呢?”
林鈺輕擊了一下掌心,笑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有人看見左青柳死的時候身邊有個細軟包袱。”
“對,是說過。”晚鏡眼睛忽然一亮,“私奔?然後方家的人臨時變卦,所以這左青柳才想不開的?”
“對!定是這樣。”林鈺端過茶盅來灌了一口,又道:“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是左青柳蹺家私奔,方家的人變卦,那左掌櫃去砸了法台的時候為什麽方家人什麽都不敢說?左掌櫃不說話,因著閨女蹺家是極不光彩之事,而方家的人最多算是薄情,不與她私奔算不得什麽錯事,為何忍氣吞聲的?”
“哼!倒不知是方家哪個兒子做出這樣缺德的事來,要是沒人允諾那左青柳些白頭到老江湖相守的話,她怎麽會巴巴地拎著包袱蹺家。這也不是錯事?!”晚鏡將銅手爐咚地一聲扔在了床上。
林鈺趕忙擺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事情就是這樣。你不是總說這社會永遠是對男子寬容,對女子苛刻的嗎?也是沒辦法的事。有幾個人能像娘似的那麽天不怕地不怕的。”
晚鏡有點頹然地閉了閉眼睛,“說方家缺德的那人是誰?肯定是知道點什麽的。”
“沒找到。看熱鬧的人那麽多,我也不能挨個問去。”
“那與左青柳有私情的是誰你知道了嗎?”
林鈺把茶盅扔回桌上,“再查就是,做過的事還怕沒人知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