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途末路的時候,無路可退的時候,無能為力的時候。人就容易把自己放在一切的最高處:這是純粹的自私:我隻為我的幸福,不為其他。”藍夢又問藍夢:“你離開了我,你還是我嗎?”這裏說的並不是完整不完整的問題:“你離開我,你就可以和他永遠在一起了嗎?”這裏說的並不是離不開,在一起的問題:“你之所以能麵對的,可以麵對隻是這樣的你嗎?你無法麵對帶有我的你嗎?”這裏說的和現在麵臨的問題,已經不一樣了。
藍夢又看著夢,說道:“我源於你,卻高於你。我知道你不怕我,我卻很怕你。我不說為什麽,因為你知道的。”
“因為,阿鼻愛我嗎?”夢雖然說話並不是遲疑,甚至有些肯定,不過問話總是讓人覺得底氣不足。
下麵最應該說話的就是阿鼻,不過阿鼻很明顯已經不打算說任何的話。
想你的時候,我隻是淚流不止,痛苦不已。
真愛,以光的形式,照亮我的人生前半生。
真愛,以傷的痛感藏在心中,餘生我知道我曾經愛。
照耀我人生的,還是不甘於此刻的現在:我要得到我不可能得到的曾經:我被自己幻想的美好折磨著。
我想你的時候,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有多眷戀:忍住,不能成為你未來幸福的負擔。
我怕,你一想起我來,就會又不好的情緒:你依然如從前一樣的牽動著我的心。
我不夠好,不夠清醒,不夠強大,不夠優秀,不夠了解女人:一味的怨念與詛咒,是不會改變本質的。
希望的結果如果不是幸福,那麽就是痛苦的:我不能說,痛苦的外在形式就是希望,痛苦用希望的與幸福的欺騙誘惑生命走進來:然後相信黑暗才是生命的本質。
我不能相信那是命運的軌跡,痛苦是命運的指使者,陰謀者。
“你怎麽會覺得阿鼻是愛我的那?”夢,微笑的好奇說道:“你是怎麽知道,阿鼻是愛我的那?我自己都不知道,阿鼻是愛我的。”這裏沒有膚淺的女人,固有的那虛榮的假裝和虛偽的表演,明明知道偏說不知道,仿佛從別人嘴中說出來,就會滿足虛榮感。
“他不愛你?”
“一個連眼淚都不知道為何物的生命,怎麽可能懂愛那?”夢,想要繼續說,被藍夢打斷的說道:“他不愛你嗎?”
“不愛,肯定不愛。”夢堅定的語氣,仿佛從前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堅定的話,仿佛這是夢最肯定的事情。
“為什麽?”藍夢並不是再問,為什麽這問題,而是再問:“你在肯定什麽,你為什麽如此的肯定,你從哪裏來的判斷會如此的肯定?”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夢話沒說完,藍夢很著急的搶話。
“看出來什麽?”
“你為什麽會這麽著急那?”夢看著有些急迫的藍夢。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