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為什麽錯嗎?”神之阿鼻看著阿鼻說道:“因為你活著總是想要做些事情,想要去改變那些你不喜歡的事情。如此你就違背了活著的最根本的真相,矛盾,對立,反抗,貧窮。我知道你並不是在和膚淺的世界對抗,你並不是想要改變整個生命的命運或以注定的...可是,你要想想,你的早就應該想想了。”
“我已經想了那麽時間和輪回轉世了,從我開始決定的事情,我就在用我決定之後的所有的時間來否定我的決定。”
“我為什麽感到如此的悲哀那?我成了你過去的想要舍棄的錯誤嗎?”神之阿鼻打斷阿鼻的話說道:“你說這句話我就不懂了,這句話是在我之後你才悟出來的?難怪...難怪啊!”
“我現在好像有不討厭你了!”這句話是藍夢說的,可是任誰都不知道藍夢此時此刻為什麽說這句話,就連本書的作者都不知道此刻為什麽藍夢要說這句話。
我隻是想要一生一世服侍你的奴隸:你是生,你是生活,你是活著,你是...你是我看見就會心痛的女人。
我一生都在你的監牢下生活著:我占時的將你忘記,我不稀罕你對我說的抱歉,我不喜歡你對我虧欠的補償。
我知道,文學是你給我的安慰,文字是你給我的謊言:我總是在教導自己,恐懼會一直存在的,所以你要接受它,它會讓你變的強大。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感到你對我施加那麽的苦難和殘酷。你覺得過意不去了嗎?你開始看見我在你的胯下承受的屈辱和痛了嗎?
在每個人的一段人生中想要的隻是平等:日日重複同樣的事,遵循著與昨日相同的慣力。
我們的現在,我們的過去,還有無限遙遠的未來:若是避不開猛烈的衝撞,也就不要害怕猛烈的悲痛來襲。
無論多麽起伏的戲劇在我身上上演:那不過是,分合,聚攏,轉彎,重合,開始。
我是時代的一粒沙和你們組成了這個時代:起起伏伏落落浮浮,不過是數十年的時光。物是人非在歲月裏毀滅,今朝的酒(美酒,還是苦酒。)我已經喝的太多了。
醉望:我還是年少時的樣子,我還在單純中純真的活著。
或許,我不過是你的一個選擇:我想起年少時,固執的奪取單一的絢爛與歡樂。
我淪為灰燼,又成為生命的不朽:存在與時間的眼淚,悲哀和枯萎,這是被時間打上烙印的痛苦。
無可救藥的生命,要繼續的瘋狂的下去:世界未能成為我想象的樣子之前,我不會停止的。
我不記你,我不記我,你的來去,是無聲無息:生命不過是我的一個選擇,我們相互的選擇,隻是這個選擇是沒有答案和結果的。
所以,你不用再向我道歉了:我明白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一部分,早已經過去。
我嫌陽光太熱,我嫌黑夜太黑:當黑夜到來,我就要去流浪。當陽光來臨,我就要倒在永恒的大地上沉睡。
我在尋找可以帶進墳墓的東西:我知道,那是生給死亡的禮物。(如果說那是生命全部的意義所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