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就能看到那種程度上的不同,也就是相同。”這句話帶有智能上的攻擊,蔑視了藍夢的智慧。但是這是一種事實,而且阿鼻並沒有想要從感情上麵去蔑視藍夢,說的也就是一個事實。
“如果還有一個生命能看到我的本質的話,我想那個生命應該就是你。雖然你作為非生命而活著。”救世主看阿鼻,仿佛是看著一個可以給自己生命賦予某種感情的目光。
如果這種目光不是從阿鼻的目光之中看出來的話。那麽這個目光最有可能就是救世主自己的目光。
如是,此刻本書作者應該寫出來救世主在阿鼻的目光之中是什麽樣子的?如果阿鼻看見的救世主的模樣是阿鼻自己想要看到的模樣,那麽本書作者在寫出來就沒有什麽意思。讀者其實自己完全可以想出來,救世主在阿鼻的眼中是什麽樣子的。如果阿鼻看見的是救世主真實的樣子,那麽救世主....(這裏是本書作者作者用下麵的理論方法回答這個阿鼻看到救世主模樣的問題。也就是根本沒有回答救世主到底在阿鼻的模樣中是怎麽樣的)。
此刻,本書作者想起了德國戲劇家,布萊希特最重要的一個戲劇的方法:間離方法,又陌生化的表演。大概的意思就是,讓你看戲,但是不能融入其中(主要是情感的抽離陌生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人能在看戲的時候產生思考。(下一章的時候本書作者會解釋一下,因為本書作者作者用了很多次這樣的方法,隻是形式的不同表現。)
“你想我告訴你對嗎?你也想知道自己的本質模樣是怎麽樣的對嗎?你也想知道你在別人的目光中是怎麽樣的對嗎?”
“不,我並不想知道我在別的生命之中的模樣是怎麽樣的。”救世主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了阿鼻的話說道:“我並不想知道,我再別的生命的眼中是怎麽樣的。我也並不想知道我自己的真實模樣。因為那並不是我存在的命運所在....。”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上麵的那句嗎?”
這是庸人自擾的煩惱嗎?
苦悶,是我唯一的愛人:它愛我,從不會拋棄我。
能夠舍棄我的愛人嗎?我根本就不愛她,一點都不愛他。
我見過,脫光衣服的她?我撫摸過她的身體....。
女人,我愛你的容顏,勝過你的才智。
遠離我,就像是遠離魔鬼:欲望,才是我永恒的愛人。你隻不過是我愛欲望的一種解決的手段而已。
殘酷嗎?有點吧!
你讓我愛過你的身體,差一點愛上靈魂:我愛上你靈魂的時候,你的穿上了衣服與地平線一同的消失在我的眼前。
這是庸人自擾的愛人嗎?
我的愛人,你是我的煩惱嗎?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