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你叫什麽名字?”
“回王妃話,奴婢叫桃子。”
“嗯,本王妃記住了,去吧。”
等麻花被領進院中,白依瀾已經梳妝好,坐在外室的軟榻上等她了。
“王妃,奴婢該死,以後恐怕伺候不了王妃了。”麻花聲音裏帶著哭腔,明顯是大哭過的。
“胡說什麽,手怎麽啦,伸出來我看看。”白依瀾嚴厲的說。
“王妃快別看了,怕汙了您的眼!”麻花哭著說,頭越來越低,更是將手往後一背,胡亂藏好。
“伸出來!”白依瀾有些生氣了。
“王妃……”麻花不敢違抗命令,隻猶豫了一會兒就把紅腫起泡的雙手伸出來。
“嘶——”一旁的桃子見了都為她心疼。
“這是怎麽弄的!昨天還好好的!”白依瀾上前一步,輕輕抓起她的手腕,就怕弄疼她。
那一雙小手上,都是疙瘩,還有的破了皮,正在流膿。白依瀾就奇怪了,這才一個晚上,手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來不及她多想,看麻花的樣子實在疼的厲害,便讓桃子快去問問大夫來了沒有。
前院的趙嬤嬤看著哭哭啼啼的桃子來問大夫,一想她是王妃院子裏的人,便問她出了什麽事。
桃子支支吾吾的說得不清楚,趙嬤嬤還以為王妃出了大事,忙領著經常給王爺看病的醫術先生,緊忙跑向王妃院子。
待看到白依瀾平安無事的坐在床榻上時,那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敢稍稍放下。
但既然她沒事,為何還要傳喚大夫?
趙嬤嬤不小心將心中想法說出,白依瀾便淚眼婆娑的望向她,讓她心裏一驚,以為是哪個奴才不長眼欺負了她。
“嬤嬤快看我這貼身婢女的手,我昨晚回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今早一起來便這樣了。”
趙嬤嬤一看麻花逐漸青紫的手,忙讓他先生來看。
“姑娘,這是中毒了,此毒威力甚大,藥效又猛,幸好隻是傷了手,要是傷了臉,便是絕對要毀容的。”
“大夫的意思是還有救嗎?”白依瀾抓住大夫的手,急切的問著,眼淚更是一顆顆地掉。她這是心疼麻花啊,怎麽平白無故的會中毒呢。
“這是自然,還好發現的早,姑娘怕也是用鹽水處理過了?”
麻花點頭,“昨夜半夜便疼了起來,又疼又癢,奴婢便想著曾經嬤嬤教過的,自己用了鹽水。”
“那便好,小民為這位姑娘開幾副藥膏,再開一劑清熱去毒的藥方,姑娘早晚按時煎服,半月內便能痊愈。”
“多謝大夫。”白依瀾感激一笑。
“多謝王妃,多謝大夫,多謝趙嬤嬤。”麻花一聽有救,便開始磕頭。
“麻花你仔細想想,昨夜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突然中毒?”趙嬤嬤問。
“奴婢……”麻花回想著。
“或者說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白依瀾覺得事情並不簡單,怕是有人要針對她,便對付麻花。
麻花將昨天從早到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後來一想到去打熱水時的細節,便急急與趙嬤嬤說。
趙嬤嬤一聽便知大事不好,那人怕是針對王妃的,那熱水是打來給王妃所用,可惜昨夜王妃睡得沉,麻花便自己用了,這才讓王妃躲過一劫。
深諳女人鬥爭的趙嬤嬤神色一厲,定要查出幕後主使,給王妃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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