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驍也算是鐵打的富二代一枚。
隻是這富二代放著一座金山不要,跑去從政實現自己的人生抱負去了。
這盒香煙就是白家最近的新品香煙,價格高達兩枚能源晶,是首府那群上流人士的最主要消遣品。
花哨的表情有些僵:“這煙是你們家誰研製的配方?”
白驍奇怪她問這麽仔細,但這也不是什麽秘密,就說道:
“是我母親。”
母親?!
搞了半天,小姨的角色是男主的母親!
果真女三啊。
好了,現在也不用找了,看這香煙上從生產廠家的地址,就知道她一定是在首府。
.......
回到車廂,紀欽雨小聲問她怎麽了。
花哨沒什麽表情的擦著槍,頭也不抬的問她:
“如果有個人把你養大,但又非常恨你,你該怎麽辦?”
這話沒頭沒腦的,問得紀欽雨一臉懵逼。
養你又恨你?
這什麽跟什麽啊?
花哨放下槍,靠在椅背上閉著眼,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
“我出生在農村,我們那南邊有一座山,每年一到夏天就會長滿一種深紅色的小尖椒。”
“但吃起來並沒有什麽辣味,所以大家都叫它無椒。”
“那時候村裏人都當它是一種野菜,沒人摘它,讓它肆意長在那。”
就像當初的秦椒椒一樣,單純肆意的,沒有見識過外麵的一切汙糟。
“後來我才知道它是製成毒品的原材料之一。”
說到這裏,花哨嗤笑一聲,從那盒無椒煙裏抽出一根,慢慢點燃,叼在唇間。
紀欽雨連忙從她嘴裏拿出來丟到地上踩滅:“知道你還抽!”
花哨無所謂的說:
“香煙裏的這點分量還不至於上癮,你是沒見過提純過,裝在注射劑裏的,來上一針,那滋味.......”
紀欽雨聽得頭皮都麻了,很嚴肅的說:
“你別告訴我你碰過,這種東西是要命的!”
花哨冷笑:“我小時候被這玩意兒差點害死,還碰它?我恨不得一把火燒幹淨了。”
說完她指尖就竄出一團火,將煙盒燒的灰飛煙滅。
無椒的毒性就是小姨發現的。
當初她靠著這個賺了不少錢,結果自己也染上了。
她毒癮上來的時候,就跟瘋子一樣。
花哨記憶最清晰的一次,是十三歲那年,小姨警告她不要和會所裏的姐妹來往。
說她們都不幹淨,身體和心裏都有病。
花哨那時候看不起她,說出來的話也分外惡毒:“你自己不也是嗎?!”
小姨聞言臉色驟變,整個人都沒了血色。
當天晚上,她毒癮就犯了,把花哨綁在房梁上倒著吊起來,先是拿細細的藤條狠狠的抽她,
然後又拿煙頭在她的傷口上燙,燙得血肉模糊才罷手。
血肉和煙灰混雜在一起的樣子,繪成了她年少最刻骨銘心的顏色。
這樣的毒打數不勝數,她身上就沒一寸好皮膚。
哪怕後來長大了,那一道道疤痕也伴隨她一生,從不曾消失。
花哨那時候恨極了她。
可小姨何嚐不是恨透了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