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也很想要這個改名卡,
這樣就不用每次有人喊她“關芯”的時候,她都得反應幾秒鍾了。
“你死心吧,我什麽都沒有。”花哨說。
周曼曼一臉“你一個高級係統的任務者,怎麽這麽摳?”的表情。
花哨往齊占東的椅子上一靠,回她一個“我就是這麽摳,你咬我啊。”的表情。
“你沒有什麽?”穿著白大褂的齊占東推門進來,摘掉口罩好笑的問道。
他把大褂脫下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露出裏麵的私服,
是一件白色的圓領對扣襯衫,看起來布料很柔軟的樣子,想讓人摸一把。
花哨把一遝文件拿出來丟他桌子上說:
“你趕緊把字簽了,稅務局那邊催得緊。”
上麵批下來土地建造文件後,她就得著手建房事宜了。
周曼曼給了她一個“晚點再來找你”的眼神,然後嬌滴滴的看了齊占東一眼,嬌羞著走了。
花哨有點驚異她從“保險公司推銷員”轉變成“小白花女配”之迅速。
不愧是專業女配,很敬業了。
齊占東看著周曼曼的背影,眸中閃過疑惑,轉頭問花哨:
“你認識周醫生?”
“沒有,我瞧著她是個美人,就多聊了幾句。”
說著,她又重新點了根煙,徹底把齊占東的辦公室弄得烏煙瘴氣的。
齊占東邊蹙著眉開排氣扇,邊說:
“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麽,還美人兒,跟誰學的。”
忽然,他聞到空氣中的彌漫著一股酒香。
“你抽的什麽煙?”他伸手去拿花哨嘴裏叼著的煙。
花哨躲開,頭轉到另一邊,陶醉的吸了一口,對著齊占東吞雲吐霧。
煙霧繚繞著她的眉眼,也朦朧了齊占東的視野。
“國酒香。”她笑著說。
語罷,她伸出兩根春蔥般的白皙手指,輕輕掐了下煙嘴,
爆珠破開,裏麵濃縮的茅台酒滲進煙嘴,帶來能濃烈的酒香。
齊占東有些駭然:“你哪裏弄來的?”
這種爆珠貴煙不僅價格離譜,還是有特定渠道的,一般人還買不著。
花哨:“砸錢啊,不然呢。”
齊占東一呆:“多少錢?”
“還行吧,一條四千五,不算太貴。”
她在現實世界中還買過上萬塊一條的天價內供煙。
因為祖宗很喜歡這種又貴,拿出去又有麵子的煙,排場很足。
但他不是什麽場合下都抽。
剛開始跟他的時候,花哨有時候分不清他什麽時候是黑,什麽時候是白。
後來她才慢慢回過味來。
如果他那天當眾抽的是很廉價的煙,清正廉明的一塌糊塗,
那他今天就是白,約的人一定是官場上的朋友。
反之奢侈無度,則是他的私人圈子,什麽魚龍混雜的人都有。
花哨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他這種當官的。
不管他私下裏是殺人了,還是犯了多大的事,穿上官服,抽著幾塊錢一包的親民煙,他都是人名的好公仆。
齊占東又看到她手腕上新買的iwch細款女表,澀聲問道:
“你最近兩個月花了多少錢。”
花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除了給我哥應急準備的那十萬塊,之前賺的全花完了。”
“三十多萬,兩個月,你全花完了??你買什麽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